拉菲哭了很久,他是个非常情绪化的人,根本无法控制好自己的情绪,想哭就哭,说笑就笑。
等拉菲哭够了,琴酒这才将他拉了起来,问:“不想回去?”
拉菲害怕地看着琴酒。
“不想换任?”琴酒又问。
拉菲更加害怕了。
“回去的话也未必会死。”
拉菲虽然害怕,但这句话还是刺激到了他,他忍不住反驳:“被关起来关一辈子,这和死了又有什么区别?”
“那你想怎么样?”琴酒反问。
拉菲没有回答,只是眼巴巴地看着琴酒。
可琴酒却并没有为他解围,他情绪淡淡,似乎根本没有注意到拉菲的窘迫与担忧。
有些事情,只能拉菲自己提,琴酒是不能先开口的。
这段时间已经习惯了请求琴酒的拉菲在发泄一通后终于打破了最后的心理防线,他轻轻扯了扯琴酒的衣袖,眼睛还红着,可怜又可悲地问:“帮帮我,琴酒,我不想再被带回去了。”
“你想离开组织?”琴酒挑明,惊天动地。
拉菲身子一抖,他仔细观察着琴酒的表情,可能是琴酒一直都没有发怒,这给他带来了几分自信,过了许久,他终于稳下心神点头承认:“嗯,我想离开,你能帮我吗?”
琴酒拉着拉菲上车。
“等等,琴酒,我不离开了,你别带我回去,不要带我回去!”拉菲紧张地尖叫起来,拼命挣扎个不停。
琴酒索性捂住了他的嘴巴,硬生生将他拖拽上车,上车后才道:“你怕什么?我没有要带你去见boss。”
拉菲惊讶地看着他。
“我们找个地方坐下来好好聊。”琴酒笑了下,带着拉菲去了自己的地盘。
这是琴酒投资的宾馆,琴酒在路上已经发了消息给蓝橙酒,他们过去的时候,蓝橙酒已经开好房间等他们了。
“来打牌?斗地主会不会?”蓝橙酒已脱了鞋,大刺刺坐在床的正中央拿着一盒扑克牌邀请他们。
“不会。”拉菲诚实回答。
琴酒则将他手中的牌夺了过来丢开,恶狠狠瞪了他一眼,警告:“你正经点,是正事。”
“正事也不能扔我的牌啊。”蓝橙酒嘀嘀咕咕,朝拉菲露出友善的微笑,说:“作为拉菲,你的权力可是大得很,组织的财政大权几乎全在你的手上。”
拉菲有些羞涩地点了点头。
蓝橙酒却话锋一转:“也正因为你太重要了,所以换任后才会被看管起来,终身失去自由。”
拉菲的脸色霎时惨白。
琴酒瞪了蓝橙酒一眼,示意他不要太过分,以免将拉菲吓跑。
蓝橙酒轻笑,又朝拉菲说:“想要不被换任,想要不被关起来其实也很简单。”
“真的吗?”拉菲激动又渴望地看着蓝橙酒。
蓝橙酒点头,给出答案:“你所有的悲剧都是组织给的,所以只要将组织掀翻、毁掉,你自然就能拥有自由的人生。”
蓝橙酒的话实在是太过离经叛道,拉菲从小到大所接受的都是忠诚教育,此刻听到这话,他两条腿都开始打起摆子,几乎想要转身逃走。
“喂,你自己若是立不起来,我们也帮不了你。”蓝橙酒提醒他,又看了琴酒一眼。
琴酒也微微皱眉,拉菲的表现实在太不堪了些。
难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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