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和禅院家没有关系。”伏黑惠说这句话的时候想起禅院直毘人的那封遗嘱,忍不住看了五条悟一眼。
直到现在他也不知道除了金钱之外,五条悟还和禅院直毘人达成了什么协议。不过他欠五条悟的算也算不清,五条悟水润无声般的爱护,伏黑惠重来一次只会看懂更多,他再没有什么能回报他的了,还也还不完。
五条悟朝着伏黑惠眨了眨眼睛,笑着说:“你们就没人告诉忧太吗?”
伏黑惠说:“这种事没有特意告知的必要吧。”
他们都以为乙骨忧太知道,聊天的时候也不会特意提到这个,误打误撞让乙骨忧太一直误会到现在。
五条悟看着满头问号的乙骨忧太,说:“虽然没有血缘关系,但我是惠的监护人是真的,所以惠要是有什么事瞒着我的话,忧太要告诉我哦!”
“悟,就算你是监护人也不能窥探别人的隐私啊!”Panda理直气壮地说。
“鲑鱼。”狗卷棘赞同道。
乙骨忧太也忍不住点头同意。
五条悟理所当然地说:“这明明是我对惠的爱啊!怎么是窥探隐私呢?我又不会告诉别人!”
Panda把其他人揽在一起,斜视五条悟,一副窃窃私语的样子,“这个人好过分啊!”
狗卷棘坚定地站在同学这边,跟着抨击道:“金枪鱼蛋黄酱!”
乙骨忧太看着习以为常的伏黑惠,感慨地说:“惠,你辛苦了。”
伏黑惠作为当事人反倒最冷静,“没关系,我已经习惯了。”
跟他们坐在同一张桌子上的五条悟‘义愤填膺’地说:“我就说你们在一起会说我坏话吧!”
伏黑惠淡定地说:“只是阐述事实,算不上说坏话吧。”
五条悟‘痛心疾首’地问:“惠也觉得我过分吗?!”
伏黑惠说:“上次您从我书包里翻情书的事情我还没有忘记。”
其他人眼睛一亮,“情书?!”/“金枪鱼金枪鱼?!”
五条悟幸灾乐祸地看着伏黑惠。
伏黑惠看着面前几双闪烁着八卦的眼睛,平静地说:“已经拒绝了,只是不好在学校里处理,带回来扔掉而已。”
听不到新八卦的Panda泄气地问:“惠就没有一点心动吗?”
“没有。”伏黑惠说,加上上次他都二十五岁了怎么可能对十三四岁的女孩心动啊?!
“好了好了。”五条悟见没热闹可看了,开口吸引大家的注意力,指着一大盘子装饰多彩的生鱼片说,“大家,这道菜叫做‘捞鱼生’,提问,它有什么特殊的吗?啊,惠不用回答。”
这是五条悟从津美纪那里听到的新加坡过年的习俗,“捞鱼生”的捞是动作,捞的是鱼生这道菜,一筷子捞的菜越多明年就越有福气。
五条悟听着这个习俗觉得有趣就拿过来用了。
盘子里摆着生鱼片,搭配腌姜丝及各种有颜色的蔬菜丝及水果丝,红橙黄绿青蓝紫各种颜色的蔬果都切成细丝码在盘子里,看着就艳丽多彩。
大家一起‘捞’的时候更是热闹。过年本来就是越热闹越好,符合五条悟的喜好。
有这个唯恐天下不乱的老师在,捞菜很快变成了抢菜又变成了用筷子打架。
Panda和狗卷棘对视一眼,眼中都闪烁着不退让的光芒。五条悟一边拱火一边给两个人做裁判。
伏黑惠伸出筷子给自己‘捞’了几筷子姜丝和生鱼片。乙骨忧太也安分地避开两个人的‘战区’,夹了几筷子就转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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