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条悟本人并没有和他们到医院中来,虽然对祗王夕月的能力很好奇,但是祗王夕月当着他的面故意制造的一个十字架已经让他非常清楚地看到了这种能量运作的方式,满足了他基础的求知欲。
那样毫无避讳的行为也同样赢得了五条悟的好感。
东京高专现在是不能离人的。
尤其是在总监部最近对神命正宗的施压的时候,庵歌姬一个人是扛不住这样压力的,所以这里便更不能离了五条悟。
去伏黑津美纪那里确认现场状况的就仍是他们四人。
医院中的住院部比较靠后,同一楼层中的病房很多,虽然彼此之间相互独立,但并不是只有伏黑津美纪一个人。不过一样的地方是,这里住着的,都是带着和伏黑津美纪一样症状的人,只是他们额头的刻印并不完全相同。
咒术界是有尝试过对这样有一定规模的诅咒行动进行祓除和遏制的,只是在五条悟都没有找到解决方式的情况下,其他人也一样束手无策,只能这样拖下去,将这个地方隔绝起来。
“所以,诅咒的特点是印记,它会使得受诅咒的对象陷入昏迷,但是却会维持受诅咒者的身体安全和健康。”祗王夕月最后一个进入电梯,看着伏黑惠按下了这个特殊电梯上唯一的一个楼层按钮“15”,这已经是这个住院部的顶层了,看得出来总监部确实是想要把这个诅咒现象独立在顶层中,防止有人误入。
“嗯,而且所有受到诅咒的人,都不是咒术师,但很大一部分都能够间接与咒术界产生某种联系。”伏黑惠如此关注这件事,当然尽自己所能去寻找过线索,这些线索也越来越成为他自责的刺激,“比如津美纪,会让津美纪和咒术界产生联系的,就是我,只有我。”
他和伏黑津美纪并不是亲生姐弟,正是因为如此他才会更加自责,如果不是因为自己,津美纪或许一辈子都不会和咒术界这样的地方产生联系。
“那不是你的错,伏黑君。”祗王夕月非常认真,脸上常带的笑意都消下去不少,严肃的告诉伏黑惠,“错误来源于诅咒和使用诅咒的人而不是受害者、或者受害者的家人朋友——你今年才十五岁,你不能这样苛责自己。”
祗王夕月具有一种极端的奉献型人格,这样的性格让他无时无刻不背负着巨大的包袱,所以没有人会比他更清楚当开始背负这些东西之后,那种痛苦压抑着无法呼吸的感觉有多么难受。
他并会不希望眼前的人和自己慢慢殊途同归走上同样一条路。
“夕月说的没错,伏黑你就是把自己逼得太紧啦。”虎杖悠仁勾住伏黑惠的脖子,指头戳在伏黑惠的皱起来的眉心,“一天天地苦着脸,小心会变成老爷爷的哦——就像乐岩寺校长那样。”
“不,那倒也不会吧,”吉野顺平虽然没有参与过与京都姊妹校的战斗,但是因为神命正宗昏迷的时候一直被留在东京,所以他也是有看到过京都校校长来找五条悟要人然后被五条悟一阵言语折磨的,他回忆着乐岩寺嘉伸的长相,对比着眼前的同学,仿佛不带一点玩笑意味认真地说道,“伏黑君就算变成老爷爷也是比乐岩寺校长帅气一千倍的老爷爷吧。”
虎杖悠仁顺着他话琢磨了一下,认同地点头,“说得没错,伏黑爷爷比乐岩寺校长帅气一千倍。”
突然被拿去和另外一个高龄校长相比,伏黑惠的眉毛抽动了一下,“你们两个给我适可而止,而且这本来就没有可比性吧?”
“虽然没有见过那位‘乐岩寺校长’,不过伏黑君确实很好看哦,我能够预见你未来会是一个帅老头。”祗王夕月也跟着插了一脚,脸上带着笑意却不像是在开玩笑一样。
伏黑惠扶额,怎么感觉身边的类五条悟的浓度越来越高了,“你们三个真是……还老头,在咒术界,能够像乐岩寺校长那样活的那个年纪的人并不算多,说不定——”说不定他还没有到达可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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