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于五条悟这个级别的咒术师来说,所有的配合都是累赘,与其一堆咒术师一起涌进去,与其去纠结敌人究竟打着什么主意,倒不如以不变应万变,让五条悟先去探探敌人的虚实和目的——至少高层紧急会议上,他们得出的结论是这样的。
这是个不限制咒术师出入的「账」,五条悟压缩了两点之间的距离,用「苍」快速地从咒术高专抵达了涩谷上空。
他甚至没有停留,直直的穿过了天空中传递着声波的婴儿脸咒灵,不过是瞬息,这个接近一级的咒灵就直接被爆破祓除了,不留一点痕迹。
天上的响动却好像没有影响到任何人一样,下面高喊着名字的声音只大不小。
“人数不对。”站在高楼之上,五条悟一眼扫过去就觉得下面虽然拥挤,但是这个人数和涩谷这个时间段的人流量是绝对不符的。
剩下的人去了哪里?
隔着黑色的眼罩,他将整个区域内全部扫了一遍,马上就发现了隐藏在「账」中的另外一个隐藏的「账」——范围要小很多,仅仅是封住了地铁站,但里面的人可是一点也不少,五条悟毫无障碍地穿过「账」壁,他甚至没有一个可以落脚的地方,悬浮在楼层之间。
五条悟只略一思索就有了答案。
这些普通人,都是人质。
为了限制他的行动,还是为了将他拖在这里?
或许都有。
有智慧的咒灵和普通的咒灵果然是不同的,甚至能够做出一个用“狡诈”来形容的复杂计划。
不过,依然是太单纯了。
普通人之中,咒力源尤其明显,五条悟落在铁轨上,眼前的咒灵都不算是生面孔,“果然是你们。”
咒胎九相图中的胀相、袭击高专时接应咒灵的花御,还有那个和衹王家有着千丝万缕联系的鲁泽。
两后一前,将他围在中间。
鲁泽的手扶着帽檐,相当有礼貌地问候了一句,“好久不见,五条先生。”那把和鲁卡的佩剑极为相似的武器被他握在手上,他的咒力激荡着,比之前的任何一次都要激烈,他平静的外表下是近乎最佳的状态,仿佛任何时候都能随时开战。
“上一次正式见面的时候,还是在黄昏馆吧,”五条悟双手插兜,有些漫不经心的样子,“有时候我也实在好奇你们之间的关系,到底谁才是你的主子——泠呀?夕月?还是……和你共用一张脸的家伙?”
鲁泽并不意外五条悟会发现,他脸色不变,咒力在身体当中流动,眼神沉淀着暗紫的微光,“这就不劳操心了。”
他们对峙着,五条悟不着急战斗,是因为他想要从咒灵的言语和反应中获取一些信息,说白了,对他来说获得胜利并不困难,所以他能游刃有余。
而对于咒灵们来说,虽然战斗是必不可少的一部分,但拖延时间的方式自然也包括了言语拉扯。
只有地铁站中的普通人有些不明所以,和外面已经的人不同,他们所处的这一层「账」隔绝了先前婴儿脸咒灵的能力,他们并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他们看不到咒灵,但是却清晰地看到身为人类的五条悟落在了不允许擅自进入的轨道中,然后开始装酷耍帅着自言自语。
就算是万圣节前夜,这样的行为也着实不常见,一些人一边拿出手机来拍着,一边高喊着让五条悟不要想不开,年轻人不要沉浸在幻想中什么的。
仿佛五条悟不是沉溺于虚拟世界的青年人,就是已经出现幻觉的想要自杀的精神弱势群体。也有人招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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