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规则’自己想要打破它,否则,你以为伏黑甚尔是为什么而出生的?”衹王夕月的言语没有一字谎言,“以你千年的经历,过去曾经出现过像伏黑甚尔那样强度的天与咒缚吗?”
这个世界的人或许看不到更深层次的东西,但是作为被派遣的专员,有栖川桥却站在上帝视角,能看清一切。
果然,天元的眉头皱了起来。
“没有。”鲁卡见他不说话,便帮夕月捧了场。
“你有想过天与咒缚为什么会有强度之分?天与咒缚——顾名思义,就是与‘天’的「束缚」,是一种等价交换。只有无与伦比的咒力,才能交换无与伦比的身体,”衹王夕月向前一步,眼神执拗,“伏黑甚尔先被赋予了无与伦比的咒力,然后又用这股咒力交换了无与伦比的身体,隔绝了一切咒力、脱出了你制造的宿命轮回——而这一切,都发生在他尚未出生之时。”
一个尚未出生的孩子、一个没有自我意识的孩子,如何能够进行「束缚」?
伏黑甚尔自己根本无法做到。
他无法选择自己的命运,无法选择自己踏入那一个宿命圈,也更无法逃避自己的命运。
“你认为‘天’是什么?这个世界没有神的存在,”而天元也不会成为那个“神”,“真正主导世界运行的,就是「规则」、是自然法则——它就是‘天’。”
有栖川桥感受着碓冰愁生和莲城焰椎真的位置,借衹王夕月的口向天元袒|露,“而它,拒绝了你,激烈地拒绝了你的一切——那就是我今天出现在这里的原因。”
第155章
155
天元似乎被衹王夕月的言语所震慑,表情一空,一时间有些失神。
伏黑甚尔的出现确实是一个命运之外的转折点,也全然打破了维系了近千年的咒术生态体系——伏黑甚尔就像是命运的黑羊。
天元宽大脸上的四只眼睛集束在衹王夕月身上,像是想要透过他的皮囊看到些什么。
不,不是“像”,而是“一定”。
衹王夕月的寒毛直竖,一种被看穿的感觉穿透了皮囊,直直地刺在有栖川桥身上。
只是视线便让人望而生畏。
天元这一千多年,也不是白活的。
“或许冥冥之中,真有天意。”天元收回视线,这么多年来,他依靠着宿命轮回生存,遵循着术式运转的规则,他当然是个有神论者。
只是,他对“神”的定义,或许和普罗大众不同。
衹王夕月看着他这样衣服豁然的样子,有些意外。
对方可不像是会坐以待毙的人,要是这么容易被说服、被洗脑,他绝不可能活到今天。
相反,他成为了咒术界的实际中心——难道是仅凭一个术式?
当然不是,否则拥有「无下限」这个最强术式的五条氏才该是“神”的地位。
天元捋顺了自己宽大袖口上的褶皱,掷地有声,“但天命究竟是什么,现在还不能定论。”
话音一落,地面砖块的缝隙突然亮了起来,顺着天元的脚下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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