坚心。”
朔灵听懂了,君上这次开?口是因为觉得不开?口不行了,忙说:“君上用心良苦。”
“君上目光深远独到!”
韩默也忍不住说:“若说德昭世子,天赋的确不低了,可?感觉就是差了些什么,今日君上一提,臣才发觉,的确是,陛下少时为太子时,从来都?自信坚韧,未有疑虑。”
说到这里韩默眼睛越发明亮了:“还是君上了解陛下!臣一直都?觉得您与陛下是最般配的!”
戚葭听了不禁扭头?看了韩默一眼:“听这话?,韩将军似乎一直挺了解本君。”
“……臣失言。”
韩将军不乐了,甚至赶紧低头?:“臣,怎么,如何?能了解君上呢!……”
反而是戚葭在?深深看了他一眼后,又露出一个明丽笑容,也未再深究什么。
这天虞白溪很?晚才回?来。
回?来时衣衫是干净的,玉冠端正,却仍旧感觉风尘仆仆。
至少在?院中小憩的戚葭是这样觉得。
“这么晚了,如何?还没睡?”@无限好文,尽在晋江文学城
月光皎皎,天帝入院时,一眼便看见蹲在?兰花树上的嫩黄圆啾。
“自然是等陛下回?来啊。”
戚葭说着,已经扑扇小翅膀来到天帝面前,之?后又盘旋着落在?他的掌中。
圆啾抬头?,与神?色略带疲惫的天帝两两相望,戚葭圆眼睛一转:“我得了一种……不见到陛下便睡不着的病。对没错,就是这样。”
天帝绷直的唇角这才略微松懈,托着圆啾一路回?到殿内。
“陛下没有受伤吧?”戚葭问。
“没有。”虞白溪说。
“那就好。”戚葭仔细打量对方,头?发没白,眼瞳没红,看上去不像受伤了。
可?是天帝虽一向寡淡冷漠,却永远端正笔直、一脸清正,极少像今夜这般暴露疲态,这让圆啾有些担心:
“那陛下便是累了?……陛下要找的人找到了么?”
“还没有。”虞白溪说:“找到以后本座还要亲自去一趟。”
“哦,那没关系,那也先?休息吧。”圆啾的语气像是在?问陛下今日是否还有折子要批一般,稀疏平常。
天帝:“……你便一点都?不怕本座么?”
“不怕啊。”
戚葭:“韩将军跟我说过,掩日族擅长?幻术傀儡术,而且法?术刁钻极难防范,陛下杀他们,也是在?保护这里的所有人。”
“……本座说的不是这个。”
步入殿内的天帝脚步很?稳,托举圆啾的手也很?稳。
暮色四合,天地静谧辽阔,只剩下天帝一步一步的脚步声,听着踏实?,却又沉重,声声都?敲在?人心上似的。
“本座说的是……”
半晌后天帝才再度开?口,或许是忙碌了一天,使他的嗓音变得嘶哑和厚重:“你今日不是也听见他们说的了么?……本座手刃亲父,不孝、不慈、不义、不仁。”
说着这话?的天帝,烟青色的眸底映着某种悲凉。
疲惫似乎也是由此而生。
猛地,戚葭想起白日,他在?虞白溪杀完人后探出神?识感知到的,对方那一身寒空皓月般冷然、毫无生机的气质了。
戚葭不禁一顿,抬眼道:“骂得的确是挺难听的。”
虞白溪:“……”
戚葭:“陛下在?意他们怎么说你么?”
虞白溪缓缓摇头?:“本座不在?意。”
圆啾毛脑袋灵活一伸,好似灵机一动:“那么陛下便是在?意我听了别人如何?说你后,会如何?看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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