巴不回应,等着余迢的质问和厌恶。
“为什么叫这个名字来到我身边?”余迢虚弱地问了这句。
“随便想的。”
真的是随便想的,非要说个理由,那就是陆路同音,以及脱离曾经,希望这次的表现可以合格。
但说出来有点矫情,路款冬还是选择咽回肚子里。
“还有呢。”余迢又问。
“嗯?”路款冬不明所以,“还有什么吗?”
“为什么来找我。”两年,说长不长,说短不短的,对于成年人来说要忘记爱恨很难,又不是小孩子,乐呵乐呵就过去了。
可时间又是很好的情绪稳定剂,再见再暴露居然是这么平静的交谈,当然也许是余迢没什么力气了,刚才还有点精神对两人反抗,路款冬来了就忽的变成泄了气的气球。
“我……”路款冬察觉到他往下坠的力,右胳膊往上抬了抬,试探了一下,余迢没有表现出很抗拒的神色,就把人横抱了起来。
“我们先去看医生好吗。”路款冬没有正面回答那个问题,边问边往车边走。
余迢道:“你不是明天就要走了吗。”
这句话,今天好像听余迢说了很多次。之前还不觉得有什么,现在余迢发现他是路款冬了,那路款冬就品出一些强调和催促的意味。
抿了抿唇,路款冬退而求其次:“我确定你身体没什么事就走,这样呢,可不可以?”
余迢没说话,看上去不是很满意这个回答:“随便你吧。”
不能随便也得去看医生,路款冬让保镖先别把人带到警察那,先看管着,把他们的通讯设备都拿过来,问到密码后伪装本人进行回复。
“是,”手下微微颔首,“我先送您到附近的私立医院,已经提前联系过。”
余迢一路没说话,靠着车窗闭眼睡着了,路款冬简单地把他手上的伤口消毒处理,本来就是不小心蹭伤的,刀口不怎么深,但路款冬眉头越来越紧,就好像在他身上割了一道比这还要夸张百倍的伤口。
“痛死了,”余迢突然出声,睁开眼,车内密闭性很好,路款冬清晰地听见他说,“不会轻点吗。”
很轻了,让路款冬有些不知所措,就差没把自己的手当羽毛在用,无奈下他说:“我吹一吹。”
于是他就真的吹了,吹得好像不是皮肤,是余迢的眼眶,吹得又酸又胀,随后眼眶铺满了一层雾气,很不明显,但路款冬注意到了,“对不起,剩下的还是到医院再弄吧。”
路程不长,闯了几个红灯,比想象中还要快地到达了。余迢下车,路款冬过来扶着他,却被一把推开了。
也不算推,路款冬自己夸大了。只是从路款冬握着的姿势抽离,路款冬很受打击,把这归为刚刚弄疼余迢的后果。
全身检查了一下,没伤到什么重要部分,基本都是些皮外伤。医生说他有点低烧,吃药的时候要注意避开相克的药物,路款冬一一记下,帮他拿完药,又让人买了些清淡的食材回来。
“你是想回家还是住院?”
“没钱住院。”
“我有钱。”
路款冬很少那么正经地说这句话,余迢沉默了两秒,莫名其妙被逗笑了。
路款冬有点受宠若惊,本来今天下班时两人就有点小矛盾在生气,刚刚的回答似乎也不令他满意,就这么自己把自己哄好了。
果然是很好的余迢。
余迢清了清嗓:“还是回家吧,不喜欢医院的味道。”
“好。”—
家里闷了一天没开窗,淡淡的木质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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