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溟松了手,对方跌倒在地,大口大口的喘息,他居高临下地望着这人。
“追着我跑有什么意思?”重溟问道,“很闲吗?闲的话少吃点盐。”
说谐音冷笑话的最坏结果就是对方没有读懂,但眼前的男人显然读懂了重溟的意思,他捂着脖子咳嗽一声,低声吼道:“你——你胆子是不是太大了一些!别以为你万物楼能无法无天!”
旺财伸爪刨了刨地,摇摇尾巴:“汪汪汪汪汪!!”
重溟扯了扯嘴角:“想要无法无天的是你们那糟老头子才对……他能活多久?五年十年都不一定有,与其盯着好木头做的椅子,不如去想怎么用好木头做个死后能够长眠的棺材。”
男人瞪大眼睛:“你怎么会——”
“啧。”
重溟一副懒得同他废话的模样,径直离开。
旺财跟着走了两步,抬爪扒上重溟的腿爬了上去,重溟一把抱住它。
既然都是同一人在走路,旺财腿短,稍微歇歇也是可以的。
……
当宫九完全恢复后,只看到脖颈间有着一圈红色指痕的手下,他面无表情地听完了对方战战兢兢的转述,神色还是相当淡定。
重溟那一番话简直在变相地咒小老头早死,他知道小老头的存在,也知道小老头的野心。
宫九只在意一件事,重溟究竟是用什么办法掌握这些消息的?
连小老头想要造反的事情都有所了解,大约也是知道他的身份的。
“乌渡的下落有线索吗?”宫九漫不经心地问了一句。
那位杀手自己将暗杀重溟的任务改成了活捉重溟,但做出杀了薛笑人这种大事,却还是没有去活捉重溟的意思,收了定金不做事,宫九没有规定期限,不代表他能够一直等待下去。
尤其是……重溟对他做了那种事情。
“没有…任何线索。”另一人回答,深深地低下了头,“之前他曾在岑州现身,但敲晕了跟踪他的人,又消失不见。”
顿了顿,那人又补充道:“听说那时他身边有两人,一男一女,身份不明,有一人与盗帅楚留香同行,还不知道他们要去哪里。”
宫九若有所思。
楚留香和无名岛没有恩怨,宫九并不在乎他和那女人要去做什么,如今的重点在于万物楼重溟。
这个人知道的太多了。
宫九觉得小老头知道这件事情一定会十分激动的。
“去给我买件新衣裳。”宫九没有再问,只是如此吩咐道。
他那一身白衣既有污渍,也有一整串的梅花爪印,看起来相当有碍观瞻,毫无设计感。
*
楚留香风流潇洒,对待女子也相当温柔体贴,上官飞燕在与他同行的路上清楚地体会到了人与人之间的不同。
乌渡与姓王的是地里水洼中的泥,楚留香便是那天上的云,上官飞燕在那两个家伙身上生过的暗气终于得以吐出,觉得自己的魅力并没消失,只是那两人不长眼。
楚留香要去看看老朋友陆小凤的情况,上官飞燕便跟着他去了。
就算乌渡知道薛笑人的遗产所在,遭到那样的对待,上官飞燕也感到十分愤怒,一想到乌渡那张讨人喜欢的娃娃脸,生出的不是欢喜,而是愤怒。
当初楚留香虽然做了旁听的听客,但对事情的始末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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