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做的下场便是重溟骤然结束和晓轻舟的切磋,转头跃向两人,顺手折了自墙头伸出的一截细树枝挥向两人。
王怜花和司空摘星面色微变,脑回路相当一致,既不想挨抽,也不想错过这难得的能与重溟交手的机会,未曾犹豫,径直迎向重溟。
结果显而易见,两人各挨了一抽,没等他们出手,重溟早就退开,扔了细枝,淡淡道:“懒得和你们打。”
王怜花道:“那你倒是和你师弟打得火热,瞧不起我们么?”
……好像有什么词用得不对,但也好像用得很对。
在场之人无不默然。
重溟面无表情地道:“你如此自轻自贱,我无话可说,就当是如此吧。”
王怜花:“……”
他咬牙,果然重溟就是很可恶!
司空摘星若无其事地移开视线,假装自己没有参与到幸灾乐祸的事件之中。
重溟的性格本就怪异,阴晴不定捉摸不透,而与两个师弟汇合、知道了有可能是咸鱼派掌门的消息以后,他的状态明显变得更差。
司空摘星和陆小凤对视一眼,陆小凤的眼神显得有些无奈。
他俩是最能清楚地感觉到重溟与初春第一次在人前露面时的不同,那时的重溟虽然同样难以捉摸,但气质可以说是安静。
然而如今的重溟,偶尔会显得有些焦躁、如同酝酿着风暴的深海。
假如无情在场,大概会和他们有同样的感受。
王怜花揉了揉胳膊,其实不算痛,但他很少被人抽,心理上无法接受。
“你若是不想见我,便将小岛的位置告诉我,我先行一步。”王怜花道。
只有重溟知道无名岛的所在,所以一路上众人都得听他的。
晓轻舟和重溟有几次斗嘴就是因此而起。
听到王怜花这话,晓轻舟走上前来,道:“所以我都说了。你莫非是因为寂寞,所以不想放我们走?”
王怜花看他一眼,对晓轻舟说“我们”这个词感到有些意外。
随后又被晓轻舟那张漂亮精致的面孔闪了下眼。
晓轻舟的模样不管看几次都看不厌,画笔难以描摹其一分神韵,诗词亦难以形容其眉眼,就连易容,同样无法还原晓轻舟的面容。
许是察觉到了王怜花的注视,晓轻舟向他投来一瞥,眼波潋滟,王怜花若无其事地收回视线。
步早已经习惯了被人看了又看,没有太大反应,继续着咸鱼派弟子间的拉扯。
重溟道:“你别太自以为是。”
晓轻舟道:“不是你总做些引人误会的话么?”
重溟冷冷地瞪他一眼,晓轻舟却变本加厉,弯起眼睛,道:“你觉得不是吗?叛出师门后就该有叛徒的样子,斩不断理还乱的样子是给谁看的呢?”
“晓轻舟,适可而止。”
重溟压低了声音。
晓轻舟道:“我偏不。”
他俩又吵起来了。
王怜花饶有兴致地在一旁看,重溟嘴毒,晓轻舟也不遑多让,每每开口必定刺中重溟内心。
晓轻舟像是恨铁不成钢,对掌门的真实身份是谁,他几乎很少表现出在意或好奇的态度。
仿佛去无名岛只是因为他是咸鱼派弟子,不得不去而已。
咸鱼派就三个弟子一个掌门,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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