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看我的脸不可么?”
陆小凤语气很坚定地道:“非看不可。”
掌门叹气。
正在这时,重溟登场,阴沉着脸出现在小径上,头发与衣裳都乱了,发间还插着几l片绿叶,可见路上之匆忙。
“掌门。”他的语气十分压抑,“好久不见。”
“逆徒。”掌门冷淡地说,“你怎么还敢叫我掌门。”
“——因为我连你的名字都不知道!”重溟被激怒,“我找到你了,你接下来要做什么?清理门户吗?”
师徒二人甫一碰面,便爆发了激烈的冲突,其余几l人都惊愕地望着重溟,第一次见到他这般愤怒的模样,心中复杂不已。
重溟从司空摘星身边走过,从王怜花和陆小凤中间穿过,步伐越来越快,杀气腾腾。
“我现在不比你差!”重溟的声音激动得都不像他的声音了。
“对我有所求的人多的是——”
掌门不咸不淡地道:“是么?你对我说这些又有什么用?你靠的是你自己,和我无关。”
司空摘星看到重溟在听到掌门的话的瞬间,拳头紧攥,手背上青筋暴起。
这个时候的重溟,还记得他让自己做的事么?司空摘星望着亭中二人,若有所思地想。
要摘咸鱼派掌门的面具显然不能正面突破。
司空摘星悄无声息地退开。
岳洋站在不远处的石阶上默默旁观,他身边是一点红。
追着重溟的身影来到此地,他们发现根本无力插进争吵的师徒二人之间。
一点红看了看身边的少年,问道:“步早在哪里?”
少年瞥他一眼,默默伸手指向湖边的竹亭。
其中咸鱼派掌门站在亭中,身影若隐若现。
一点红的心沉了下来。
两人都看到了司空摘星的动作,没有说话。
很快,乌渡便带着玉天宝赶来,远远地与两人对上眼睛,只来得及交换一个眼神、将玉天宝交给一点红,步伐不停地奔向竹亭。
此时亭中掌门已与重溟交手,乌渡焦急道:“掌门师父!师兄!”见两人打得火热,乌渡拔出腰间短刀,未褪刀鞘,从看好戏的王怜花身边跃过,径直闯入战场。
王怜花呆了呆,喃喃道:“……真稀奇。”
不管重溟和晓轻舟怎么打,乌渡再不愿都不会出手,但这次几l乎毫不犹豫。
重溟的架势像不要命,但掌门还是轻描淡写,乌渡一加入其中,更加不要命,将两人隔开。
掌门率先收了手,后退几l步,看了眼乌渡,道:“晓舟还是不来吗?”
乌渡站在重溟身前,道:“小舟和旺财在散步……掌门师父,你和师兄坐下来,好好谈谈吧。”
在他身后,重溟表情阴郁地瞪着掌门。
“要说的话早在当日便说完了。”掌门淡淡道,“没什么好说的。”
“掌门师父——”乌渡语气哀切。
重溟道:“我也没什么好说的。”
……你骗鬼呢。
陆小凤和王怜花的想法相当一致。
重溟可是找掌门找的最认真地人啊。
王怜花上前道:“你作为这里的主人,不好好待客,却叫我们四处奔波,现在你们师徒重逢,该关心我们这些客人了吧。”
原先的岛主是小老头,但今夜一看岛上状况,真正的岛主显然是掌门无疑。
掌门默默看向王怜花,道:“岛主大人还在岛上呢,你这么说,他会生气的。”
王怜花道:“实话而已。”
掌门盯着王怜花看了片刻,忽然道:“我记得你。你竟然又和重溟碰在一起了,看来这也是段缘分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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