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干就干,腿伤好后,他立马飞往国,在便利店买了一把枪,决定在集会上把总统干掉。
但没想到,有人赶在他之前提前对总统开了枪,总统连中四枪,当场毙命。
裴律悲愤:可恶,为什么谁都要和我抢?
因为爱而不得,裴律每天都在尖叫、扭曲、阴暗地爬行,好友每天都担心哪天一群白大褂会破门而入,然后把他扭送去圣伊丽莎□□神病院。
于是,裴律将对学长的爱和投入到文学创作中,“海因茨”便是以周济慈为原型创造的人物,他在“海因茨”这个角色中投入太多的自我。
当然这些过去,裴律是不会告诉任何人的,被人理解无异于自我卖淫,这段精神失常的过去实在太过羞耻。
如果学长不再出现,这点意难平或许就随着时间消散了。
但他再次出现时,裴律感觉自己的激情被重新点燃,从此一发不可收拾。
林琅走后,裴律吃力地起身用湿毛巾擦干净身体。
他不敢洗澡,江恕很精明,如果他身上有明显的沐浴乳的味道,江恕会很容易判断出他刚洗过澡,由此产生怀疑。
江恕直到现在没找到证据,一是因为裴律行事隐蔽,二是因为江恕打死也想不到裴律居然还能在外面做攻,他支棱得起来吗?
整理好一切后,裴律看着镜子里的自己,头发梳得整整齐齐,衣服也没褶皱,除去脸色憔悴些,还是个俊俏的美青年。
裴律惆怅地叹气,不主动接触周济慈也是因为害怕江恕察觉端倪,江恕给他的压迫力不比那个黄毛小,被发现的后果他想都不敢想。
这次是幸运,再过几次就和那个傻叉断了吧。
毕竟人生难免将就。
裴律和林琅先后离开房间,只是他不知道,黑暗中,有人目睹这一幕,笑眼盈盈地勾起唇。
港城郊外的天空总是笼着一层不详的灰翳和雾霭,云层的颜色越来越乌,给人一种透不过气的感觉,这是暴风雨来袭的预警。
周济慈站在阳台上,他一边等林琅回家,一边和人打电话。
风声凛冽,电话那边人的声音听着不怎么真切,只隐约飘出“电影”、“公司”、“逃税”这样的字眼。
电话那边的人陆陆续续地交代了些什么,周济慈都一一应下。
“我知道了,我会留心的。”
“最近怎么样?可能有个新戏,导演是裴律的那部ip,我努力争取一下。”
这时,一台出租车停在小区外面,周济慈看着林琅下车,对电话那边的人说:“我男朋友回来了,先挂了。”
“放心,他什么都不知道。”
打完电话,周济慈抽出电话卡,将卡插入手表的暗格中,又将通话记录删除,整套动作行云流水。
他正要将手机息屏,却突然收到一个没有备注的短信:
【小贤,这么多年来,我一直很想你,回家吧。】
只有这一句话,还有一张照片。
照片上有个英俊不凡的男人,他衣着考究,膝盖上坐着个可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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