属兵将屡立战功,明明该被嘉奖,却被皇上随便找个理由给革职了。
他心里清楚,皇上是忌惮太子在军中也有势力。
更何况常泰管的还是火器,这等东西威力巨大,不得不防。
康熙难道就好意思直说,朕不允太子在军中发展吗?
他当然不能说!所以才找理由革了常泰的职。
只是苦了这些原本跟随的手下们,如今只能是干些守门的差事。
“唉!”
孙侍卫无奈的晃晃脖子,刚打算安慰兄弟几句,眼角余光突然瞧见了一点不对劲。
“安静!”
他眯着眼睛过去,视线里出现了一个摇摇晃晃的人影,身后还有四人紧跟着,不时慌张搀扶着。
陆侍卫疑惑,“怎么了?”
“好像是喝醉了,不知道是谁家的,怎么走到这头来了。”
到底是军中历炼出来的人,即使蹉跎了好几年也仍然带着直觉的警惕,陆侍卫握住了腰间的短鞭扭头看过去。
“这个胡同只有咱们府和隔壁的博和理家吧。”
隔壁的博和理家虽然不是显贵,但家中老福晋也是皇上的表姐,他们还曾去拜访过。
近几年可从来没出过隔壁府的人喝的醉醺醺回家的事。
到底这是正黄旗的地盘,住着的都是达官显贵,博和理家不算富贵,可不会喝的踉跄回家,万一冲撞了谁可不好处理。
孙侍卫神色一凛,两人换了位置站在门口。
他心中升起一种直觉,只怕是来者不善。
醉醺醺的人走到跟前,身子摇晃着站好,浑身酒气眼神朦胧,“本王...嗝!本王来找常泰。”
陆侍卫小心躬身上前,“奴才陆十元,给王爷问安,王爷您?”
他抬眼去瞧,没大认出来,只是估摸着年龄应当是平郡王讷尔苏或者是裕亲王保泰,可是不论是那个都同他们家大人没交集啊!
讷尔苏摇晃着俯下身,抬手拍拍陆十元的脸,“你是什么东西,还敢问本王?”
身后的奴才上前来斥了一句,“大胆,我们王爷是平郡王,你也敢质疑?”
比起羞辱,陆十元更是肯定平郡王来者不善。
时间上,这不是走亲访友,甚至再过一刻钟正黄旗地盘是禁止四处在外面乱走的。
地点上,这是一等公爵府,是太子爷的舅家。
他垂下眼睛,十分乖顺的任凭羞辱,还要连忙赔上笑脸,“王爷您来是?”
平郡王一手还搭着自己的奴才,他借着力道站好,酒气扑面而来。
孙侍卫察觉不对,他躬身笑着上前,“奴才给王爷问安,您来了,我们府上下肯定是兴高采烈的迎接您,只是还请您跟奴才到里面稍等片刻,容奴才去通报一声。”
讷尔苏晕乎乎的转着脑袋,朦胧的眼神中清醒之色一闪而过,他怒吼道:“你敢叫本王等!”
这位本该尊贵的王爷狰狞的像一只野兽,他抬脚踹过去!
孙侍卫来不及躲开被踹了一个倒仰,捂着胸口倒在地上,他胸口闷的生疼。
讷尔苏一挥手,身手四个奴才扑上来将要去扶人的陆侍卫打到。
紧接着就是讷尔苏对着孙侍卫不停的踢踹,“狗奴才!连我你也敢问,老子打死你!”
“你算个什么东西!”
孙侍卫脑袋发晕,眼前黑乎乎的,睫毛被额头流下的血糊住。
他从眼前的小缝中看到了平郡王的沈神情,嘴上骂骂咧咧不停的打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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