诉他是谁,要想报复自己去查。
不聋不哑不做家翁,就是的皇帝面对儿子们中争斗,大体上也要保持沉默。
胤祈固然有点小失落,却也明白皇阿玛这样做是应当的。
皇阿玛只是喜欢他,当作儿子的一样的父亲的喜欢,还有就是对自己培养出少年将军的骄傲。
除非康熙想要胤祈继承皇位,不然就不会在皇子们内部争的时候偏袒谁。
能够令库和礼直接乞骸骨,是对胤祈的一点偏爱也是对老臣的顾念。
康熙叹一声道:“你身边伺候的奴才,不说是卢保,就是那管着你衣裳的奴才,他若是家中出了事情急需用银子,一时脑子想歪了偷了你的东西,你会如何处置呢?”
胤祈默了一瞬,那必然是会放一马的,毕竟伺候那么多年,到底都有几分感情。
在康熙看来库和礼就是这种犯了小错的奴才,且人家还是有苦衷的。
这又能说什么呢?
胤祈无奈的一摊手,“怎么都认为我是会赶尽杀绝的人,我看起来就是个滥杀之人吗?”
康熙轻笑一声,抬手点点他,“叫朕说,是你看起来令人生畏,这未尝不是件好事。”
“也对,”胤祈点点头,总比看起来就好欺负的好。
父子关系是极复杂的,尤其是皇室之中还掺杂着一层君臣。
胤祈摸摸腰带上的金麒麟,猛然间心领神会,皇阿玛虽然不会帮他做什么,但是也不会阻止他做什么。
他已经是个拥有实权的贝勒爷了,又不是小时候还需要哭闹要肉吃的小孩。
隔日,胤祈就接到了拜帖,是他未来福晋的哥哥永年,这位论起来还是宗室的女婿,两头都有亲。
永年带了礼上门,两人寒暄几句。
胤祈问问他福晋最近身体可好,平日里做些什么。
永年来之前就特意去了妹妹院子问了,此时也好答,连同内务府送去的嫁妆等也一一详细说明。
胤祈笑着夸了永年的好日子,他福晋生了一对双胞胎儿子可是叫人喜欢的很,不少宗室的老福晋还特意瞧了一眼。
永年只是道:“都是奴才福晋的辛苦,奴才只想着多上进些,好叫她生活顺遂。”
“贝勒爷这次得胜归来可是叫不少人惊叹,奴才在衙门里经常能听到这些话,个个都盼着把自家子弟送到您手底下呢。”
虽是大舅兄,但是胤祈同他不算多熟,还是婚事定下后走动才频繁些。
如今两人互相夸了几句,永年又是格外小心的奉承着,气氛热了许多后,他紧接着就是就道明来意,“是晁程璧大人托到了奴才哪里,奴才不敢擅自做主,特来请示贝勒爷。”
胤祈抬眼,他神色淡淡,瞧不出什么,“哦,晁程璧啊。”
永年一愣,摸不出态度如何只好更加小心,他低声道:“晁程璧大人托了人是奴才在山东读书时师伯,且他称是想要给贝勒爷赔罪,奴才也是拿不定主意。”
永年如今在理藩院做事,六品的小官而已。
他阿玛是二品大员又不是他是二品,他妹妹是皇子的嫡福晋又不是他嫁人。
晁程璧怎么都是三品的大员,是妥妥的上级,人家姿态还十分低,对其中内情不算十分了解的永年只是知道两方对了一次,晁程璧跪的很痛快。
他自己也不敢做胤祈的主,当然要过来问一问。
“贝勒爷可要见一见他?”永年问道,打定主意要是胤祈不愿意见他可得把跟这人理清关系。
胤祈笑着看他一眼,玩笑道:“我跟晁程璧可不熟啊,见面岂不尴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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