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开。”
胤祾乖乖把手伸出去,露出伤处。
“涂点药就好了,纱布就不用了吧。”
“闭嘴。”
难得见太子凶他,大阿哥在旁边看戏,也没替他说话,他原以为是保宁吃定了太子,没想到,其实竟然是太子镇压住了保宁。
太子专注地替胞弟处理伤口,表情冷肃。
“太子哥哥果然什么都会,连上药都做得这么细致,真厉害。”胤祾讨好地吹捧着。
太子不搭理他,倒是一旁的大阿哥嗤了一声。
“不就是上个药吗?有什么了不起的,整的跟谁不会似的。”
“大哥!你先别说话。”
净给他添乱,没看见他这是在哄太子哥哥高兴呢么。
大阿哥才跟胤祾交流了一个关于太子的秘密,心里自认为跟胤祾关系最要好,也就顺着他,没有再吭声。
“太子哥哥,我——嘶!轻点儿,疼疼疼!”
太子手上的动作一顿,抬眼瞧他痛苦的表情,不像是在作假。
“忍一忍,这药的药性烈,但好得快,一晚上就能结痂。你明日还得跟着去行围,也能少受些罪。”
见他终于搭理自己了,胤祾立马露出笑来。
“知道了,太子哥哥你随便撒,我忍着就是了。”
看着他们俩又和好了,大阿哥心里就又不平衡了,活像被抢了媳妇似的,怨气冲天。
“要是换我来给保宁上药,肯定不会这么疼。”
本就不痛快的太子,忍不住怼了他一句:“保宁的伤口都流血流了这么半天了,怎么不见你给他上药呢?”
“我——”胤禔顿时哑口无言,他这不是没发现么!
“好了好了,太子哥哥心细,发现我受伤,替我上药,太子哥哥很好,大哥方才一直陪着我练习射箭,也挺辛苦的。保宁对两位哥哥的感激之情是一样的。”
他站起身,一手搭着一个,笑着说:“不如,两位哥哥一起继续教我吧。”
有胤祾这个和事佬在,这场无形的硝烟最终还是没有彻底爆发,俩人都教的挺上心的。
第二日一早,行围的队伍便骑着马出发了。
这冬日里的寒风可比刀子还利,吹在人的脸上生疼,胤祾把脸埋进毛领里,尽量躲着,呵出的气瞬间凝成白雾,把眼前的视线都模糊了。
行围的第一步——诱猎,这都是底下的八旗子弟去做的。
哨声四起,胤祾骑着马跟在皇阿玛和两位哥哥身后,见他好奇地盯着看,大阿哥便顺道跟他解释了一番这围猎的规矩。
直到猎物被包围起来,圈子的范围逐渐缩小,到一定的程度之后,就轮到天子以及诸位皇子和大臣们下场。
这懂规矩的么,自然都知道,说是可以下场,那也得等到皇上狩猎的兴致彻底结束之后,才轮到自己真正出手。
胤祾初次见到这样的场面,所有人公然放水,几乎就要把那猎物赶到皇阿玛的眼皮子底下供他射杀。
“我算是明白过来,去年秋天皇阿玛木兰围猎的时候,是怎么一个人独揽一百三十多只猎物的了,这要换我,我也能行。”
太子无奈地训了他一句:“不得胡言,你以为涉猎真有你看到的这般简单,待会儿你自己亲自试一试便知道了。”
皇阿玛的骑射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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