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偶尔一次而已,他觉得可以负担。
于是他信誓旦旦地应下来:“没问题。”
“那好,今晚就算是我占了你便宜了。”段抛笑笑, 也没和他抢着请今天这一单。
两人吃过晚饭,船也靠上了岸边。宴疏同走出来,背对着湖面吹来的夜风,冷不丁打了个哆嗦。
正当他搓搓胳膊取暖的时候, 一件温暖的风衣罩在他的身上。
那风衣明显比他的体型宽大了一些, 把宴疏同从头到脚地都包裹了起来。
宴疏同抬头:“段哥?”
“穿上吧。”段抛给他又裹紧了一点,“我去取车。你在这里等我, 还得被冷风吹一阵子。”
“别,我穿了你的衣服, 那你怎么办?”宴疏同要脱下来, 然而他拽了两三下, 硬是没拽动。
段抛的力气比他大多了。
他面不改色, 好像一点也没受到寒冬的影响,“我还好,反正就走一会儿路就进车里了。”
说完他就直接离开了,一点也没给宴疏同反应的时间。
宴疏同裹着男人的外套,发现男人似乎天生就体热似的,明明风衣比他身上的那件还要薄一些,然而温度却比他温热了不少。
两件大衣叠加的效果就是要比一件强,至少在宴疏同等着段抛取车的这段时间里,宴疏同一点也没感觉冷。
黑色的轿车平稳地停在跟前,宴疏同打开副驾驶的门,坐了上去。他先是把段抛的外套脱下来,想给他递过去。段抛往后车座的方向扬了扬下巴,宴疏同就意会地叠好,转身放在了后面。
他又把自己的风衣脱掉,叠好放在自己的怀里抱着。
“呃……”段抛抿嘴看了眼,没说话。
“我们接下来要去哪儿?”宴疏同问他。
“去我家。”段抛漫不经心道,“有个东西想让你带回去,拿了东西以后,我再送你回去。”
宴疏同的心脏在一句话的时间里,经历了上下起伏的大动作。
春节时期的首都车流量应该是一年当中最少的,尤其是大年三十的夜晚。段抛开车一路畅通无阻,回到了他在市郊的别墅。
为了办公方便,段抛一般都住在离公司比较近的公寓。公司里的下属多数都知道他在CBD附近有套房子,却不知道他真正的家是在近郊靠山的别墅区。
住在这个别墅区里的人,非富即贵。段抛的父母就住在这边,平常节假日的时候,他都是回这边的。只不过今年情况特殊,父母家人去了国外,在国内过年的只有段抛自己一个人。
段抛倒也没觉得有什么,他的年纪早就过了希望和父母时刻都在一起的时候。而且,今年这样的情况,反倒给了他邀请和心上人一起吃年夜饭的机会,他求之不得。
宴疏同也是第一次知道段抛原来在市郊还有别墅。
所在的别墅区还是有名到,他这种土鳖都听过的。他想起圈里经常传言的段抛家世背景不一般,心里已经有了些猜测。
车停在了靠近山头的一幢别墅门口,宴疏同颇为拘谨地跟着段抛,进了别墅。屋里一片安静,段抛摸索了一下,打开了玄关处的灯,“不用换鞋了,这两天过年,佣人都放假了,家里都没人打扫。”
还有佣人!
宴疏同摒住了呼吸,这种待遇他只在拍戏的时候体会过。
段抛问他:“我去楼上拿东西,你跟我上去,还是坐在客厅里等着?”
“我在楼下等你吧。”宴疏同立刻乖巧坐下,再跟着上去,他怕自己会自行惭愧,掩面离开。
段抛点点头,他弯腰在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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