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面都是英文,肯定也不是白酒。
他不会开酒瓶的软木塞,急得鼻尖都开始冒汗,嘴里已经烧起来了,舌头好像肿得有一倍大,酒瓶打也打不开,就差上牙咬了。
最后好不容易弄开酒瓶,南于夏直接抱起来就灌了进去三大口,还在嘴里含了一小会儿,把那股辣劲给压下去。
好不容易缓过气来,南于夏靠在酒柜边上,庆祝自己大难不死。可他越咂么味儿越觉得不太对劲,辣是不辣了,可是头开始发晕,胃里暖暖的,像烧起了一团小火苗,直往脑壳里面钻。
南于夏扶着墙站起来,往客厅踉跄了两步,打算先睡一觉再说。
后悔,就是非常地后悔。
榴莲看他手忙脚乱地忙活,现在又有些不稳地摇晃,以为他在和自己玩,赶紧摇着尾巴到自己的窝里叼来自己最喜欢的球,往南于夏身边凑。
南于夏哪有心思给它扔球啊,自己都快晕成球了。
没等他走到客厅,门口就传来钥匙的声音,尹迟回来了。
榴莲听见门响后又赶紧叼着球跑过去,蹲在玄关等着门开,尾巴都快要摇出残影。尹迟一进门就被一只猛狗扑在身上。
它站起来有大半个人高,尹迟揉揉脑袋把它推开,它又厚着脸皮蹭回来,把球往尹迟的手里塞。
奶黄包也醒了,从猫爬架上起来伸了个懒腰,尾巴竖得直直的,跳下来踩着优雅的步伐过去让尹迟摸摸。
尹迟和两个小朋友打过招呼之后就起身去找自己的大朋友,一眼就看见南于夏站都站不稳,摇摇晃晃地歪在餐厅桌子旁边,而桌上放了一瓶下去了一半的龙舌兰。
那瓶酒还不便宜,是墨西哥生产的Clase Azul,去年一个朋友送给尹迟的。
南于夏装模作样地像往常那样和他挥挥手,按照自己平时说话的方式问尹迟今天过得怎么样。
“你,今天,好!”
根本不是个问句,是个感叹句。
尹迟刚要打招呼的话又被咽了回去,往桌子上的酒瓶抬抬下巴,有点好笑地问南于夏:“你喝了?”
“没喝。”南于夏说话都不利索了,俩字打了好几个弯,抑制着打了一个小酒嗝,“我就闻闻味儿。”
尹迟憋着笑意,走过去拿起酒瓶晃了晃:“哦,闻闻味儿闻下去半瓶。”
“那我再给你吐出来?”南于夏眼睛眯得弯弯的,往尹迟面前凑,踮脚在他脸上吹出一口气。
这口气息暖暖的,有点微辣的酒味,一点都不难闻。尹迟轻叹了一声,刚想问你怎么喝酒了,就看见南于夏往榴莲的方向扑去。
“狗狗。”他像是从来没有见过榴莲,上前好一阵揉搓,榴莲被揉得莫名其妙,可是也不嫌弃,尾巴不由自主地摇了起来,伸出舌头舔舔他的手。
南于夏把榴莲的毛揉得一团乱,满意地停了手。视线又落在奶黄包的身上,嘿嘿笑了两声,坏笑着往上扑。
“皮卡丘!!”
奶黄包哪儿能让他这么揉啊,一声凄惨的喵叫后,三两步蹿进了沙发底下。
南于夏扑了个空,有点失望,撇撇嘴站起来,像是忘了自己现在要干嘛。
他转身抬眼,似乎刚刚才发现尹迟也在,又乐了,赶紧凑过来伸手摸摸他的脸,“诶嘿,帅老公。”
尹迟无奈,由着自己的傻小孩把自己当狗一样揉。
“帅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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