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就是这么一张千金难求的邀请函,他们教授居然说不想去。
这可真是冷锅灰里摸出了热栗子——奇了怪了!
难不成是因为教授怕自己被夏勒殿下比下去,毕竟前几天星网上也将他们两个放在一起比较了一下,结果就是——郁黎连夏勒的一根腿毛都比不上……
真是恶心虫!
艾泽想起这件事就生气,又见郁黎垂眸敲着那张邀请函不说话,以为自家教授是因为星网上的言论难过不开心,正想开口安慰几句的时候就看到雄虫打了个大大的哈欠,“还真有点困。”
“呃……”满腔安慰的话被迫卡在喉咙处上也上不去,下也下不来,这种感觉就好像是他抱着机器虫亲了一口——他有情但对方无意,不满地瞪了郁黎一眼,艾泽赌气开口,“那您就睡觉去吧,反正现在也是您的休假期,您不来也没关系。”
“我就说一句我困了,你至于这么生气吗?”郁黎无语,顺手拿起旁边艾泽来的时候给他带的冰美式抿了一口,接着说道:“我不想去是因为我谁也不认识,也不喜欢那种互相奉承的场合,大家都是虚情假意的又什么好参加的?还不如和你一起窝在实验室多弄几瓶药剂呢。”
雄虫将自己窝在椅子中,盯着旁边虚拟屏幕上不断显示出来的数据,“都是邀请有名的雄虫或者地位高的,这不就是变相的有目的的拉拢吗?”
“确实吼,”艾泽也是没想到这一层,只是他想到以前参加过的宴会,嘴巴微抿,看向正在本子上记录着什么的郁黎,“但是一般来说,结婚了的雄虫都会参加这种宴会的,主要目的是为了让大家认识认识自己的雌君,就像是另外一种宣告主权的方式。”
笔尖微顿,郁黎突然对这件事提起了兴趣,“新婚的,都会参加?”
“大部分,”艾泽抱着文件夹回想着以前在宴会中看到的场景,“有的是会自己组织,有的则是选择带自己的雌君参加宴会,以前听我雌父说,这好像是宴会上不成文的规定,新婚雄虫向大家介绍自己的雌君,表明他在自己心里的重要程度,相当于一个身份?可以这么说吗?”
雄虫挠了挠脑袋,“我也有点儿说不清楚。”
“嗯……”
原本被他扔到一旁的邀请函又被郁黎重新拿回手中,盯着上面凸起来的烫金文字,他淡淡开口,“反正不管怎么解释,带雌君去总是一件好事对吗?”
“嗯!”艾泽重重地点了点头,“这种邀请函一般都只会发到雄虫手中,然后可带一位伴侣进去。”
“是吗?”郁黎挑了挑眉并没有再多说些什么。
只是等到晚上一场精神安抚之后,他喘着粗气抬眼看向旁边的雌虫,想到被他放到外套夹层中的邀请函,开口道:“我今天收到一张邀请函。”
“嗯?”原本闭着眼睛平躺着的柯白看向郁黎,一双眼睛之中像是含了雾气一般朦胧,“邀请函?夏勒殿下的?”
“嗯。”郁黎点头,翻身趴在床上伸手从旁边椅子上拿过他随手放在上面的外套,掏出卡片之后又直接丢了回去,“就是这个,后天,你要不要跟我一起去?”
“您要参加吗?”
经过这么多天的相处,柯白也是知道郁黎表面上看起来大大咧咧,跟谁也能聊在一起,有点儿社交牛逼症在身上。
但私底下更喜欢安静的场合,空闲的时候也是更愿意看些书籍野史什么的打发时间,并不像其他雄虫那样每天呼朋唤友,不喝到天亮就不回家。
所以,就算是有预感郁黎也会收到邀请,但他也根本没有想到对方会真的同意过去。
毕竟那种场合,吵闹虽然也算不上,但也是需要端着假笑跟其他雄虫虚情假意来往好几个小时,一趟下来也是累的要死。
郁黎也是十分清楚这件事情,垂眸看着手中的邀请函,雄虫舔了下有些干裂的下唇,不知道为什么竟然觉得有些紧张,“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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