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没有精力去接触那些形形色色的同类,也知晓自己对伴侣的高要求,所以干脆不去想这件事,随缘即可。
因此,他一直洁身自好,没有处处留情,也不会亏欠任何人。
孟允柯疲惫地按了按眉心,觉得心有一团根本理不清楚的丝线。
抛开这些难以解决的问题,他打算先弄清楚,梁思眠的消息是从哪里来的。
他一刻也不想再等,直接在车里拨通了梁思眠的电话。
正值中午,晦暗的冬日却没有一点阳光,积雪堆在路边,显现出肮脏的颜色。电话接通了。
“小梁,在忙吗?”孟允柯柔声问。
电话那边吵吵嚷嚷,孟允柯等了许久听到的却是一位陌生女人的声音。
“喂?你找梁思眠有事吗?”
女人的声音变远了一些,似乎是看了一眼来电显示,而后焦急的说,“你是思眠打工的的店长啊,对不起,我们小眠现在在急诊,待会儿他醒来了再回你电话吧。”
“急诊?”
孟允柯愣住了。
“是啊,我们在市中心医院呢,我是他妈妈,”梁母声音焦急,“不好意思,我得先去找医生……”
“小梁他怎么了?喂……”
没等他说完,那边已经挂了电话。
孟允柯盯着挂断的电话,心中涌起强烈的不安。
他立刻发动越野车,驶向市中心医院。十分钟后。
医院里挤满了人,入口的车辆乱成一团,一群人围在路中间和保安说着什么,不知起了什么纷争。
孟允柯有些着急,把车停在医院外的马路上,直奔地下一层的急诊室。
急诊室门口排着长队,一群青少年被家属搀扶着,一个个身上带着伤,还有警察拦着,看上去像是发生了打架斗殴。
孟允柯心中一凛,不安地询问一旁的保安。
保安大叔抬手指了指右侧的走廊,“你说那个救护车拉来的?往那边去了,尽头那个病床里。”
听到“救护车”三个字,孟允柯的心几乎提到了嗓子眼,拨开走廊里的人群,冲进尽头的病房里。
白色的病房门被推开,看到梁思眠的那一刻,孟允柯甚至忘记了呼吸。
梁思眠躺在床上,胸膛剧烈起伏着,不断地做着深呼吸,意识不清地闭着眼,眉毛紧蹙,嘴唇发白,露出极其痛苦的表情,看上去很难受。
病床前坐着一位长发的中年女性,身上穿着职业女性常穿的休闲装,满脸担忧地攥着梁思眠的手。
“医生,药还没起效吗?”
“您不是第一次陪他来了,药刚刚吃下去,没有这么快见效的。”
孟允柯站在门边,看着病房中慌乱的一切,感觉不知所措。
他从未见过梁思眠这副模样,虽然梁思眠平日里总是有种苍白的病弱感,但内里总是坚强的,如今看到他躺在床上无法呼吸的样子,心中被狠狠地揪紧了。
梁思眠还藏着他不知道的事情。
他默默在门口站了很久。
或许是药物的作用,梁思眠逐渐安静下来,紧紧攥着的双手也松开了,只留下掌心一排红色的月牙形抓痕。
梁母泪眼朦胧地转回头,发现了站在门口的孟允柯。
“伯母,”孟允柯轻声走过去,“他还好吗?”
梁母露出疑惑的表情,擦了擦眼泪。“你是刚才打电话来的……”
孟允柯点点头,简单做了个自我介绍后,在病床边坐下来。
梁思眠身上盖着白色的被子,眼镜的镜片裂开一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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