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有这样一句话。
卡片四周全是玻璃渣,孟允柯蹲下查看,发现玻璃碎片上有斑斑血迹。
他微微一愣,立刻转身回到客厅,拉起梁思眠的手。
梁思眠吃痛叫了一声,右手的掌心渗出鲜血,沾在孟允柯的手心。
孟允柯脸色瞬间沉了下去。
“没事的,”梁思眠缩回手,“不要紧,只是刚才开箱子的时候划伤了而已。”
他身上穿着单薄的睡衣,感冒还没好,又被刚才的那东西吓了一跳,整个人缩在沙发上,看上去十分可怜。
“怎么不要紧,”孟允柯带着家用医药箱出来,蹲在他面前,“谁知道那些玻璃上有没有什么脏东西。”
梁思眠端端正正地坐好,“不用了,没事的。”
“手。”
孟允柯蹙着眉,语气不容置喙。
他很少用这样的语气和人说话,梁思眠只好把右手伸出来。
孟允柯从箱子里拿出镊子和棉花,熟稔地淋上酒精,敷在梁思眠手心的伤口上。
“痛……”
梁思眠忍痛咬着牙,嘴里却无法克制地溢出一两声呜咽。他的手臂还在发抖,逐渐紧绷起来,孟允柯看着棉花一点点变红,也心疼得很。
那道伤口不算太深,但正好顺着生命线的走势,看上去特别狰狞。孟允柯拉着他的手,仔仔细细将伤口清理了,又裹上纱布,才终于放过梁思眠。
“以后有奇怪的快递不要随便开,”他长出一口气,收拾药箱,“或者交给我,让我来开。”
梁思眠无措地举着胳膊,目光往下,扫过孟允柯浴衣下结实的胸膛。
“孟哥,”他收回视线,开口道,“我是不是惹到什么人了?”
孟允柯从房间里走出来,“不。不是你的错。”
“给我寄快递的,就是骚扰你的那个人吗?”梁思眠问。
“一定是因为……我昨天发了朋友圈!所以,他应该是认识我的,对吧?”孟允柯一顿。
“你别瞎猜,”他说,“这件事,我自己来解决。”
梁思眠倒是非常乐观,已经从刚才惊恐的状态中缓过神来,举起自己绑着纱布的手。
“孟哥,我也想帮你做些什么。”
他清秀的脸上露出淡淡的笑容,思考着如何打破低沉的气氛。
“我们来猜丁壳,我赢了的话,你就要说实话。”
见他还有心思玩游戏,孟允柯紧绷的心也放松了些许。
“好吧。”
孟允柯拢了拢衣襟,坐在他身侧。“一次定输赢。”
梁思眠侧过身,举起那只包裹着纱布的手。
“三、二、一。”
两只手碰在一起,孟允柯出的是剪刀,梁思眠出的是石头。
“我赢了,”梁思眠严肃地凑上来,“孟哥,不能反悔。”
孟允柯缓缓放下手,与他促膝而坐。
冬日的阳光从落地窗外照进来,将梁思眠手上惨白色的纱布染成暖黄色。他穿着睡衣,坐在孟允柯身边,孟允柯身上散发着热气,滚烫的肌肤裹在黑色浴袍中,气氛一时变得有些暧昧。
“说来话长,”孟允柯说,“最近我一直在查这件事,之所以不告诉你,是怕让你惹祸上身。”
“所以冯遥哥不来上班,是因为……”
梁思眠不敢相信,“孟哥,你怀疑他?但他看上去不像那种人。”
“我也不想怀疑他,”孟允柯故意叹了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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