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他的大学同学,”孟允柯说,“能麻烦您联系他吗?”
“行,你先坐着等一会儿。”
孟允柯道过谢,转身在靠墙的空位上坐下来。
大约等了半个小时,一位年轻的警员从门口走进来,风风火火地拎着两份炒河粉,分给值班的同事们。
他与同事们笑着说了几句,回头看到了坐在门口的孟允柯时,愣在了原地。
孟允柯站起身,面对多年未见的同学,有些不自在。
他笑了笑,游移不定地朝对方挥手示意。
不欢而散的毕业季历历在目,但此刻,他有求于人,就要做好所有准备。
“……班长?”
蒋荣脸上露出惊讶的表情,快步走上前。“刚才他们给我打电话说有人找,我没想到会是你。”
他担忧地打量孟允柯,“班长,你怎么来这里找我了,遇到什么事了?”
蒋荣一直有一个当警察的梦想,但父母并不赞成,大学学了个与警察毫不相干的声学工程。毕业后,他也依旧对梦想抱有一腔热血,义无反顾地重新追梦,现在则在桦台市的派出所当民警。
他知道孟允柯不想提当年的事情,因此直奔主题,并没有与他过多地寒暄。
“我有事要请你帮忙。”孟允柯说。
蒋荣的表情严肃起来。
“什么事?我们进去说。”
孟允柯点点头,跟着他进了一间空闲的会议室。半个小时后。
蒋荣面对着桌上一张张白色的信件,一双浓眉紧蹙。
“你有什么想法?”孟允柯问。
蒋荣呼出一口气,从桌前站起来,抱着胳膊走来走去。
“通常的骚扰和跟踪狂,一般会幻想自己和受害者是情侣关系,并且觉得对方抛弃了自己,所以才会做出一系列奇怪的举动。这种人,通常是有精神问题,并且和受害人并不认识。”
他看着孟允柯。
“但这个人不一样,”他说,“班长,我觉得他应该是你认识的人。”
孟允柯推了推金丝边眼镜,英俊的脸上表情严肃。
“为什么?”
蒋荣走到桌前。
“你不觉得太巧合了吗?所有事情都发生得太快了。”
“我们的同学——林梓,刚回到桦台市,你因为他的住址怀疑上了他;然后是员工——你刚抓到了帮忙传递信息的小弟,第二天就从他的箱子里发现了作案证据,直接把这件事‘坐实’了。”
“班长,写信人对你的动向,掌握得非常清楚啊。如果一定要说的话,你店里那位叫冯遥的员工,的确很可疑。”
“不,不可能是他。”孟允柯沉声说。
“为什么?”
“因为他对报纸的纸张过敏,”孟允柯一字一顿道,“很严重。”
蒋荣愣住了,随后大笑起来。
“班长,你很有当警察的潜质啊,”他笑着说,“你早就排除他的嫌疑,但是和他合演了一出戏,让真正的‘凶手’放松警惕,是不是?”
孟允柯勾了勾嘴角,眼神示意他不要说出来。
“不过我要提醒你,这个人很缜密,”蒋荣说,“他必不可能是精神有问题的类型,他很聪明,一切的行为都是有目的的。”
孟允柯双手交叉,抵在高挺的鼻梁前。
“什么目的?”
“这我就不知道了。”
蒋荣坐回桌前,“对了班长,你只检查了家里有没有隐形监控,但没有检查原本就存在的摄像头吧?”
孟允柯不解,“什么意思?”
“原本就该有的摄像头啊,”蒋荣凑近了些,指了指他的手机,“这个,还有电脑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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