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好了,太宰治主动迈出了一步,去完成他们遗憾的“旅游图鉴”。
太宰治说,“好奇怪啊,生是和我一起长大的吧,这个人又是谁?”
“在那之前——”
泷泽生沉下眸子,“我们还有事情要做。”
他拉住太宰治的手,趁着暮色,和他于天台一跃而下。
风在耳边呼啸而过,泷泽生搂住太宰治的腰,紧紧的抱住他。
“……”
这个夜晚并没有响起重物落地的声音。
空中的两人被一条金色的锁链缠住,在未落地之前就把他们甩入了一扇窗口。
泷泽生矫捷的站稳,然后对着太宰治笑嘻嘻道,“怎么样,我技术不错吧?”
太宰治:“……”
泷泽生:“以后想玩高空蹦迪记得还来找我哦,我现在已经很熟练了。”
太宰治:“………………”
太宰治:“重要的事是指什么?”
泷泽生弯起唇角,
那是一个,仿佛什么如他所料的笑容,“是算账的时间了。”
***
手机内有悟的信息。
他在问他为什么还没有到。
泷泽生仔细的回过之后,驱车带着太宰治往目的地赶去。
他们来到了那处废弃工厂。
那里显然发生了战斗。
视野之内,残垣断壁,浓雾冲天,咒力的残秽处处都是——这场战斗的参与者起码超过了十个。
太宰治好奇的看了看这个场景,“异能力者的战斗吗?”
“不是,但是差不多。”泷泽生说,“你是不是从我的徽章上刮去了一角?”
“是哦。”太宰治答得干脆,“因为你那么宝贝那东西,我怎么可能不对它做什么。”
徽章是世界的坐标。
泷泽生从很早之前便意识到,徽章之间的吸引性——它能在混乱的世界夹缝和洪流中构建出完整坚固的待机室,源于它的本质。
就如同“书”一般,它是个很神奇的东西。
他可以根据徽章任意穿梭于不同世界中,那么如果,徽章碎掉了呢?
他在第一次被抓回穿越局时的疯狂举动,并非失去理智。
如果再大胆一些,再大胆一些。
让这些世界融合为一个——
那么它变成什么样子了?
……
走近这处战场唯一还算完好的地带,泷泽生看到了几个奄奄一息的家伙。
并不说受了什么伤,他们的外表看上去只有一些擦伤,淤青,骨折,如果肋骨没有刺穿肺部,那么他们可以苟延残喘很长时间,随着每一次生命的呼吸而感受痛苦。
被“重点关照”的有两个人。
一个头上有缝合线的家伙,还有一个是江夏凛也。
江夏凛也受的伤是最轻的,大概是因为他一点儿也不抗打。
但是他的状态却是最差的。
仿佛经过了一轮又一轮的精神折磨,他的眼神混沌而恍惚,偶尔的几次聚焦也只停留极短的时间,很快就随着喉间的呜咽而变得混乱不堪,仿佛堕入了精神的炼狱。
是的,精神炼狱。
那可真是泷泽生熟悉的状态。
“你们来了?”
集装箱上,长得和泷泽生一模一样的青年转过了脸来,“太慢了,比计划的要晚两个小时。”
太宰治愣了一下。
他用审视的目光看着咒灵,然后转过眸子,紧紧盯着那个同样拥有着熟悉面容的男人。
泷泽生问道,“多长时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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