势,所以喜爱强者厌恶弱者,对比起漂亮的亚雌他更偏向雌虫,毕竟任何一个指挥官都会因自己手下士兵的强大而感到畅快和愉悦。
而他作为一个指挥官,这样的喜好再正常不过。
只是一个合格的士兵不该有太过强硬的骨头,他们应该识时务,应该会低头服软,至于那些怎么也不肯低头服软的硬骨头只会让他感到厌恶。
不过没关系,他总能将他们的骨头折断,这世上没有折不断的骨头,只是看施加的力度够不够。
时间一长赫斯安泽倒也从中品出了乐趣,他开始享受折断他们傲骨的过程,看着那些雌虫坚毅的脸上出现痛苦、隐忍,最后又不得不屈服的表情,是一件很能激起他乐趣的事。
赫斯安泽落在雷坦身上的目光带着欣赏。
偏偏就是这样的目光令雷坦感到毛骨悚然。
不对!
通道外,坐等雷坦出来的厉扶青渐渐蹙起眉头。
虚拟屏幕中的雷坦很不对劲,随着那个雄虫的靠近他浑身的肌肉愈发紧绷,紧紧拢起的眉峰下,满眼戾气凶狠难驯,还未完全从战斗状态褪去的他,似乎是被无形的危险,激起了自我防卫的本能。
他在…害怕?
雷坦死死盯着靠近的赫斯安泽,他自小便悍猛,自有股不知天高地厚的野性乖戾,在哪都是一副野性难驯的架势,五岁就敢跟雷勒赌气,独自去猎杀凶兽,一身血肉模糊的拖着凶兽的尸体回来,被大怒的雷勒罚跪,也要骄傲的把头扬得高高的。
可他有赤手空拳与星兽搏命的狠劲,却没有向雄虫出手的勇气。
厉扶青的目光落到他身侧攥紧得微颤的拳头与紧绷的腮帮上。
他确实是在害怕!
确定了这点的厉扶青放弃了梳理精神海里混乱暴动的精神力,刷一下从座位上站起来,迈步就朝里冲去。
…
想不想救诺恩?
赛达当然想,这段时间他一直在为这件事奔走,不然他也不会是现在这副满眼血丝的狼狈模样。
“我会想办法让你去见一眼诺恩,时间很短,你要在十分钟内说服他暂时向赫斯安泽服软低头。”
“可是……”
“没有可是。”
米勒打断他的话:“诺恩的弟弟,诺亚的医疗舱很快会被停用,你把这事告诉他,他自然会服软的。只要他肯服软,我就能想办法让赫斯安泽对他失去兴趣,他还能向以前一样在海特军校上学,也能去战场上挣军功。”
他会让诺亚的医疗舱出问题,系统出手中心医院的那些虫医是不会发现的。
这样的话诺恩出来后就会发现,在他因为弟弟而不得不屈辱服软时,他的弟弟已经凄惨地死在了被破坏的医疗舱里。
他会疯狂,他会歇斯底里。
仇恨会在他心里落下种子,摧毁基因里对雄虫的奴性。
赛达有点不相信:“赫斯安泽怎么可能会放过老大?”
“只要他主动要求做赫斯安泽的雌奴,主动在脖颈上纹上代表雌奴的纹身,一周内我会想办法让赫斯安泽对他失去兴趣。”
只有他的尊严被践踏得越严重,他面对雄虫时才会越狠。
赛达大惊:“怎么可能,老大他……”
“孰轻孰重我希望你明白。”米勒厉声低喝道:“黑塔那地方有几个雌虫能熬过去?早日出来他弟弟还有机会活着,他也还有上战场的机会。若再怎么僵持下去,他弟弟死了,他也成了废虫一个,那样活着还不如死了。”
“他的那尊严,那傲骨当真比他自己和他弟弟的两条命还重要?”
他不仅会失去尊严,傲骨,他还会失去唯一的亲虫,独留不堪的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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