居然有人,哦不,有虫敢调戏他?!
见他这样,诺恩一咬牙起身坐到他腿上,拉着他的手放在自己身上:“雄主?”
诺恩很高,长年在处在厮杀中的他肌肉练得很结实充满了爆发力,相对的他体脂较高,换种说法是他很重,眼下坐在厉扶青腿上,压得他腿有点疼。
也就是这点疼让他从些微的慌乱中逐渐平静下来,他发现诺恩看似熟练其实身体很僵硬,像是本能地在抵抗着,却又因为一些原因不得已这样做。
厉扶青眼神里带上思索,想到什么的他突然伸手扶上诺恩的腰,动作有点僵硬生涩地用指腹暧昧又旖旎地蹭了蹭。
诺恩浑身一颤,身体愈发僵硬。
厉扶青的手顺着他的腰侧逐渐抚摸到背脊,凑近了他的耳边,想着脑海里的画面,低沉带着焦灼潮润的语气有些许不自然:“取悦我?如果就是这种程度的话,还不够。”
这下轮到诺恩慌了。
虽然他确定眼前的雄虫确实有不一样,但是这并不代表,他不会做出意料之外的事。
不过他所求的本就是能出去,如此,取悦眼前这个掌握着他自由的雄虫,是避免不了的事。
他压下微颤的指尖,去解厉扶青的裤子。
厉扶青一把按住他的手,使用巧劲将他从自己身上掀了下去。
没想到他如此豁得出去的厉扶青抿唇扶额,这完全与记忆里的场景不一样:“你要做什么就去做,我不拦着你,你也不必这样。”
诺恩看着他,眸光明明灭灭:“当真。”
“真,当真,赶紧自我眼前消失。”
…
回到自己的房间后,诺恩背靠着门坐在地上,想起刚刚的种种,难堪的同时也实实在在的松了口气。
他刚刚确实抱着失身的觉悟去的,好在,他赌对了。
诺恩回想阿提卡斯的一举一动,还有他在荒星上种种救赛达的举动。
确信了他如自己猜测的那样,因自己曾在荒星救过他,所以赶去黑塔打算救一救他,还了欠的救命之恩。
昨日米勒走后,赛达就赶来医院看他,得知他成了阿提卡斯的雌奴后,愧疚地将他曾去找过阿提卡斯的事告诉了他。
这倒让诺恩想明白了,阿提卡斯得知他成了他的雌奴后的惊讶和抗拒,也想明白了他来黑塔找他的原因。
只是他不敢确定,所以才要试探阿提卡斯对他的态度。
眼下看来,阿提卡斯确实并没有让他当雌奴的意思,而且他好像很不喜欠虫情,凡是欠了都要一笔一笔地还回去。
他成了雌奴这事,只能说是各种巧合因素下导致的结果。
如此来看只要阿提卡斯不干涉他的行动,虽然成为雌奴很不堪,但除了表面上的不堪外,从另一种角度来看他也算披了一层保护皮。
至少不用再担心被其他雄虫看上。
只是还是要小心,毕竟自己的一切都掌握在了一个雄虫的手里,虽然这个雄虫因为以往的经历,与大多数雄虫不一样,性格也有些许古怪。
其实这招还是险了,就算他没有让自己当雌奴的想法,也不代表一个雄虫会放弃送到嘴边的肉。
好在他故意拒绝了虫医帮他祛除伤疤的好意,很难说阿提卡斯拒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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