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旦咬住,便不会轻易松口。
郁宸将脸颊紧紧贴在花瓣上,一点一点碾过去,细致地品味,声音缠绵,蛊惑动人:“阿岚哥哥,花露比水晶糕还甜呢,以后这里只给我尝,好不好?”
……
明明小漂亮只需躺着、不用动,偏偏累得睡着了。
郁宸坐起身,遮挡眼睛的兽皮被自己扔至一旁,他发现自己的精神比往日都要好,眼睛也清明了些许,看来做不到立即恢复,但也差不多了。
真是惊喜。
他瞥向身旁的小人儿。
小漂亮的脸庞比任何时候看得都要清晰,红色柔顺的长发被汗浸湿了,黏/糊/糊地落在脖颈上,他把自己裹得很严实,脖颈以下完全被兽皮遮挡起来了。
与之形成反差的,是没有兽裙遮掩的世界。
毫无防备地呈现在郁宸面前,犹如剥去蛋壳的水煮蛋,光洁白嫩,一览无余。
郁宸歪了歪头,用手指拨开欣赏了一会,由衷道:“好漂亮。”
哪里都漂亮。
眉眼漂亮,皮肤漂亮,连花苞都漂亮。
他第一次产生强烈到几乎把身体点燃的占有欲。
想要小漂亮对他一个人笑,对他一个人哭,只对他发出方才那种甜腻到浓稠的声音,只给他一人喝花汁,为他放下羞耻心,张开花瓣,承受自己的凝视。
郁宸低低地笑了,狡黠的桃花眼渗出几分疯狂和宠溺:“阿岚,跟我回巫冥好不好?”
问完,他忽然意识到古蔓藤草天生偏宅,不爱去离出生地太远的地方,便赌气似的蹂/躏掌心里的花瓣,直到小漂亮蹙眉几欲苏醒,才恋恋不舍地松手,不曾想一松开,便涌出大量的水,止都止不住。
“你都把我弄脏了。”
郁宸愣愣盯着湿透了的掌心,忧心仲仲道:“怎么一欺负你,你就哭了,你答应我,我不就不欺负你了吗?”
话虽这么说,却依然不辞幸苦地将湿润清理得一干二净。
清理完后,便拾起兽皮,系在眼睛上,接着,顺理成章地躺进岚栖怀里。
坦然自若地好像什么事也没发生过一样,沉沉睡去。
……
岚栖做了一个绵长可怖的梦。
梦见尚未盛开的花瓣被强劲而有力的枝叶紧紧缠绕,花瓣娇弱,不堪折磨,只能用哭泣表达不满,然而不管逃到哪里,背后的藤条都紧追跟上,不让它留有喘息的余地,正当它害怕自己永远无法逃离时,被一阵敲门声吵醒了。
“咚咚咚。”
近日好些族人向他道别,岚栖正昏昏沉沉,迷糊的时候,想也没想地应道:“进来。”
门“吱呀”一声打开了,一束亮光照耀进来,将神智照得清醒几分,一旦清醒,就发觉了怀里的人和花瓣上的力度,原来梦中的紧紧缠绕自己的,竟是郁宸。
顷刻间,昨晚所有记忆涌入脑海。
他咬了他,还舔了他,甚至——
红霞瞬间遍布脸颊。
回想起来,郁宸趁他敞开最脆弱不堪的地方,对他做了许多放肆的事,自己却因为太过疲倦睡了过去,要是换成从前,一定不会如此放松警惕……
岚栖掀开毯子,入眼处便是自己裸/露的双腿紧紧跟男人纠缠在一起,顿时气恼万分,一脚把郁宸从床上踢了下去。
谈蕾蕾一打开门,便瞅见神态狂妄、总爱漫不经心嘲讽人的讨厌鬼骨碌碌摔到了自己脚下。
第一反应竟不是幸灾乐祸,而是会不会被灭口。
幸好郁宸睡得沉,完全没有迹象苏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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