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不清楚别人谈恋爱是怎么样的,但丛大人觉得他应该是心动了。
作为一个天生情感缺失的残次品,丛容不知道这点心动源自何时,或许是那次醉酒后的荷尔蒙发作,亦或许是无数回的生死与共,或许更早,少年的每一声“丛哥”就像一个个小小的光点,最终在他的心底堆积成漫天星河。
“丛哥?”
被子被人轻轻拍了一下,丛容动了动,露出一双清凌如霜雪般的浅色眼眸,一眨不眨地望着上方的少年。
炎朔被他看得一怔。
“炎朔。”丛容连名带姓地叫他。
“嗯?”
“你怎么还不到十八岁啊……”
一贯强势霸道的丛大人委屈极了。
片刻后,一双修长有力的手臂将他连人带被子牢牢圈在了怀里,头顶传来少年悠长的叹息:“怪我。”
霎时间,丛容感觉鼻尖那股属于炎朔的清凉薄荷味浓烈得仿佛要溢出来,激得他头皮发麻。
每个人身上或多或少都会带一些独特的体味,和洗不洗澡无关,有人说那是荷尔蒙的味道,丛容没做过这方面的研究不清楚真实性。
但正常人的体味会这么明显吗?
正常人?
银发青年脑中灵光一闪,他艰难地转过身,看向少年的目光颇为复杂:“你……”
炎朔:?
丛容顿了顿,斟酌了一下措辞,最后还是决定开门见山:“你不会发情了吧?”
他上辈子养过Lucky,知道犬类成年后有发情期,狼也属于犬科,十有八九也会进入发情期。
炎朔整个人瞬间一僵。
丛容狐疑地盯着他:“不会真被我猜中了吧?”
少年转开视线,淡淡道:“我起床了。”
丛容:???
接下去的几天里,丛大人都在暗中观察他家小奴隶,然后果然被他瞧出了一些端倪。
马尾好像比以前梳得高了几分,衬衫扣子还是只解开最顶上的那一颗,但衣领似乎扒拉开了一些,都露出锁骨了,洗澡的次数没有增加,但时间变长了。
怎么说,发情后的白狼就像一只开屏的雄孔雀,而且还只在他面前开……
隔三差五的狩猎停止了,炎朔忽然变得很宅。丛容早上刷牙的时候,少年就在对门收拾房间,上午听蜢汇报陶组情况的时候,余光能瞥见不远处对方颀长的身影,下午他整理最近的工作记录,炎朔会贴心地递上一杯绿茶,接着就待在书房里不出去了,开始擦拭他那把亮得几乎能照出人影的匕首……
丛容:……
这样的日子一直过了七天,就在丛大人以为小奴隶会宅到天荒地老的时候,后者告诉他自己要出去一下。
炎朔的一下就又是七天。
如果不是9527一直安安静静的,没有播报扣除财富值,丛容甚至要怀疑小崽子是不是出了什么事。正巧又到了三个月一次的商队出行时间,丛大人索性独自回了一趟绿洲。
日月城的建造按部就班地进行着,不出意外的话,再有大半个月就能全面竣工,临时商队这一次出行的任务除了按例收取稻谷和海盐外,就是先前约好的,接白潮白漓他们来炎黄部落“逛逛”。
“丛大人,这次什么也不卖吗?”颜秋忍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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