店家笑道:“好说,好说。”
徐篱山牵马往回走,按照指路找到了桃花楼,果然看见楼前有带刀的守着,楼上虽说仍旧华灯璀璨,但已没了丝竹声。
两个堂倌出来牵马,几人入了楼中,发现大堂空泛,只有几小桌客人。二楼虽说门窗紧闭,但并不是没有客人,几人路过时听了一耳朵的声音。
楼里的管事没想到这会儿还有人来,笑着上前问:“几位爷想找哪位姑娘啊?”
徐篱山笑一笑,说:“你啊。”
这男子虽说面容再普通不过,但那一双眼却是美极,管事被看得心花怒放,娇声道:“爷说笑了,奴家老了,不接客。”
“无事。我们初来此地,你陪我们喝一杯,讲讲风土人情,如何?”徐篱山说。
“那几位爷这边请。”管事转身引路,将几人带到一间空房,不一会儿,堂倌端来点心瓜果和酒水,又退了出去。
管事坐在软垫上,手里的团扇轻轻摇着,说:“这是楼中的桃花酒,几位爷尝尝。”
“我想喝点别的,”徐篱山说,“比如‘八二年的拉菲’。”
管事摇扇的手一顿,“您是?”
“我找你们家七爷,”徐篱山给自己倒了杯酒,抬手敬她,“请他麻溜地过来。”
魏七爷绝不是好请的人物,可管事的一听这话,立马起身出去了。
房门关上,柳垂用银针试过酒水,确认没毒,徐篱山这才喝了一口,说:“还是以前他寄给咱们那桃花酒的老味道……对了。”
他看向坐着也要抱臂耍帅的鹊十二,“你给殿下递消息了没?”
鹊十二说:“公子出城当日在下便已传信给主子。”
“我确实无官无职,无权插手,但我这次来也不是为着查办谁,我就是来找我表哥的。”徐篱山试探道,“殿下应该不会怪罪的哦?”
“不知,”鹊十二稍顿,“但在下以为公子无所畏惧。”
徐篱山闻言笑笑,突然有点好奇了,“诶,你们是不是都很看不惯我啊?”
鹊十二说:“并未。”
“是吗?”徐篱山撑着下巴看他,“我三番五次对殿下不敬,你们不生气?殿下并不因此责怪我,你们不担心?”
“主子的事情不是我等能置喙的,公子好与不好,主子最清楚。”
徐篱山说:“那万一我不好,他也知道我不好,可是他还是要容忍我呢?”
鹊十二抬眼对上徐篱山的视线,“对于无伤大雅的过错,主子可以为着喜爱多加宽宥,但绝不会到昏聩无智的地步,若有谁践踏底线,主子自不会轻饶。”他稍顿,又说,“其中分寸,公子聪慧明理,必定知晓。”
徐篱山的手指有一搭没一搭地敲打着侧脸,他说:“诶,我对你们主子来说是不是特别的?”
自然算是,但如果实话实说,岂不是要让徐篱山更加得意?于是鹊十二说:“这个问题,公子该去问主子。”
徐篱山叹气,“我想问啊,但你们主子嘴硬,万一他诓我,我可是要伤心死的。”
鹊十二正欲说话,突然耳朵一动,听见了什么,便不再说了。随后房门被人撞开,来人衣冠不整地闯进来,腰上还别着一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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