甚至可能会因为这把剑被甩出去。
“不可以!”贺怀霄还没答话,顾雪洄就抢先说,“不许松手。”
“我知道的。”
贺怀霄没有向管事解释这把平平无奇的碧光剑有多重要,他的小师叔知道并理解就够了。
顾雪洄问管事:“自毁阵法开启后,我们有可能活下来吗?”
管事:“有可能,但是极难,没有人知道下面是什么地方。”
兴阳派自毁阵法的不完善就是他们的一线生机。
顾雪洄顷刻间就有了决断:碧光剑他要,震雷宗人也得死。
顾雪洄让贺怀霄收了剑,自己转动碧光剑化成的碧玉长杆,调动起甲板上一块掉落的巨大部件,劈头朝二人继续砸去。
管事:“……”
算了,反正也是没用的东西了,不如在损毁之前发挥最后的作用。
震雷宗二人借着贺怀霄收剑的力道飞起,正想抓住船舷,头上就落下一个巨大的阴影。
罡风呼呼猎猎,就连巨大的跨州飞船都维持不了稳定不断摇晃下坠。
更别提震雷宗二人被顾雪洄突如其来的一手,还没站稳就被拍进罡风里。
燃烧的部件上还有残存的阵法,在罡风中爆发出尖锐的爆裂声,连带二人一起化作灰烬。
跨州飞船急速往下坠,罡风怒吼,黑色的云海滔滔。原本高大雄伟的跨州飞船,在罡风和失灵阵法的摧毁下,无比脆弱,轻轻一碰就有部件掉落。
明明是极为严肃危急的时候,不知为何,看到顾雪洄解决了震雷宗的人朝他得意看来,贺怀霄竟然不合时宜地想笑出声。
跨州飞船的船身倾斜,剧烈摇晃。不少零碎的物件经不住猛烈的罡风,在空中乒铃乓啷飞舞碰撞。
两人相互握紧双手不敢放松。
贺怀霄拿出碧光剑挥退一个胡乱飞来的部件,忍不住探头往下望去。
黑色云海过后是黑沉沉的土地,一点光也没有。
不知道下面是什么地方,还是长山州吗?
管事再另一旁,抱着一根柱子免得自己被罡风吹走。他被罡风吹得不敢睁眼,喊着和他们说如果能够落到水里或是野外是相对较好的,如果是落到凡人聚居地则会麻烦很多,最差的结果是落到某处小宗门驻地。
护山法阵一开,这艘残破的跨州飞船基本就完蛋了。
“小师叔,你害怕吗?”
顾雪洄这会儿正在抓紧时间调息恢复,谁知道整艘船下去会什么情况?
如果到时候爆炸燃烧,只要跑得快,也不是没机会。
顾雪洄撩起眼皮,在他旁边的少年瞳眸漆黑,没有一点惊慌,如山岳一般给人镇定可靠的感觉。
“怕呀。”顾雪洄抓了抓自己被罡风吹得乱七八糟的头发,重重地叹了口气。
“啊?那那……”贺怀霄忍不住把顾雪洄的手握得更紧,只是他想了半天,也不知该怎么安慰顾雪洄。
——顾雪洄修为见识都比他高,连他都对这次跨州飞船坠毁没什么办法,他又能做些什么呢?
“我小的时候有一次临近过年,师尊放我们出山门去云鹤城玩,我听他们说,过年的时候会有凶兽出来作乱,需要点灯笼放鞭炮……”
那个时候贺怀霄年纪还小,又是在修仙宗门长大,知道既然有飞天遁地的仙人,自然也觉得会有固定时间点出来吃人的凶兽。
他性子向来沉静,即使忐忑害怕一路不怎么玩乐,其他人也没放在心上。
晚上回了宗门以后,贺怀霄却怎么也睡不着。
心惊胆颤地睡了个囫囵觉,第二天晚上临睡前,发现贺怀霄异常的贺石来找贺怀霄了,同事带了一个会钻出三叶金鳞鱼的灯笼挂在贺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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