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珍贵。”
潘锦芯觉得她不可理喻!
秋月拭去脸上的泪,将手里的画举起来面向众人,朗声宣布:“这位姑娘就是今天的胜者!这是我此生见过最好的画,我会带着这幅画归家。”
大家本来还有些怨言,看清楚她手里的画后,却说不出反驳的话来。
简简单单的一幅画,却画的极为灵动,里面的古井里好像真的能打出水来,那棵巨大的桂花树好像正在随风微微摇晃,似是有桂花轻飘飘的落下,而画上的一家五口看起来是那样温馨,跟秋月刚才描述的别无二致。
众人看着这幅画,勾起了许多人心底对幼时家里的思念,忽然鼻尖发酸,都很想回家跟父母兄弟姐妹聚一聚。
初见只觉得温馨,细品却觉得伤感。
众人不得不心服口服,无论是画工还是寓意,这位姑娘都赢了。
大家忍不住感慨,不愧是秦老的徒弟,不但画功了得,还能勾起人心底最深处的情绪,跟秦老相比,虽然他们画风不同,画作却如出一辙的令人惊艳,一看这位姑娘就深得秦老的真传,又延伸出了独属于她自己的风格,早晚有大放异彩的一天。
最厉害之处是,这幅画是她短短一个时辰内画的,大家不敢想象她如果花更长的时间来画一幅画,那画该有多精妙。
众人眼中闪过惊艳,忍不住击掌称赞起来。
“好一个蕙质兰心的姑娘!”
“是好一个才华横溢的画师才对!”
潘锦芯一颗心坠入谷底,额角突突直跳。
周围都是大家给苏灿瑶的掌声,这种掌声让她耳膜一下下鼓胀着,心底怒火翻腾。
她不自觉想起了当年被秦家赶出府的样子,也想起了苏灿瑶当年是怎么破坏了哥哥的好事,新仇旧恨加到一块,不由恨的牙痒痒。
潘锦芯看着苏灿瑶脸上的面具,忽然很想知道苏灿瑶现在长什么样,她忍不住充满恶意的想,是不是长残了,才不敢以真面目示人
秋月牵着苏灿瑶的手来到台边,对众人道:“既然是这位姑娘获胜,那么我那颗夜明珠也当赠与这位姑娘,我会亲自带着这位姑娘上楼取夜明珠,今夜的比试就到这里,感谢诸位赏脸过来,我会让坊里的姑娘们给大家唱支曲,大家听完再走。”
众人闻言不由欢欣鼓舞,气氛热络起来。
潘锦芯眼睛眯了眯,忽然一个大跨步跳到台上,一把扯掉了苏灿瑶脸上的面具。
苏灿瑶神色一震,诧异抬起头,面具下露出一张清水芙蓉般的面庞,明眸皓齿,肤若凝脂,惊慌的眼神如小鹿一般清澈。
裴元卿眉心狠狠一抽,飞快挡在了苏灿瑶面前。
潘锦芯面色苍白的愣在原地,匆匆一瞥,已经足以让她落荒而逃。
秦诗萝恼怒的掏出鞭子,一鞭子甩在她脚下,言简意赅道:“滚!”
潘锦芯抬眼看过去,忽然认出来,抽她鞭子的人分明就是当年那个将她和哥哥赶出秦府的秦家小姐!
想起当年的事,她气得恨不能扑过去跟她厮打!
周围的人虽然没看到苏灿瑶的长相,却忍不住纷纷指责起潘锦芯来,尤其是跟苏灿瑶一样戴着面具的人。
“你这姑娘好生无礼,怎么能连声招呼都不打,就直接去掀人家的面具”
“你如果不服输,那你也上台去画好了,怎么能使这么下作的手段。”
“你这样突然冒出来真的很吓人,谁知道你手里拿着什么,人家没把鞭子抽在你身上就已经很不错了,还不赶紧离开。”
……
潘锦芯气得身体颤抖,“闭嘴!全都给我闭嘴!都是蠢货!”
秋月拧眉,抬了抬下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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