辞心里一个咯噔,脑海里飞速旋转,正在考虑要不要把真名透露。
不过这样基本就是掉马甲了,也无所谓啦。
“我有个字是,义正言辞的言。”
“嗯,小言。”
“……”温辞恍然了一瞬,想咬掉自己的舌头,“我不是……”
“嘘……”学长将针尖面对镜头,慢慢的往上移动,“你已经完全起来了。”
“小言。”
叫他的时候语调带着清冷的味道,有点凶,让人无法拒绝。
温辞从内而外的莫名颤动,这个都不是自己的名字,但是就好像戴了一层面具一样。
他现在不是温辞,要做一个任人摆布的羞耻娃娃。
学长轻声细语,慢慢的调整语气起伏,“好好抓着,别松手了。”
半小时后,温辞下了床,双腿坐得发麻,两条雪白大腿被印出红痕,还有不知名的湿痕,他暂时不管,先用湿纸巾拼命的擦拭手机,然后自己去洗了个澡,把刚才的裤子用手搓了一遍。
温辞换了新的睡衣睡裤,这时候门打开,路雪松跟陶朋回来了。
路雪松很是惊讶:“快十一点了,你才洗澡。”
温辞心里藏着事,又不会掩饰,飞快的点头上了床。
把床帘拉上后,听见路雪松跟陶朋去洗澡,他咬咬唇,重新拉开裤子,看了眼,很干净,还有沐浴露的味道。
刚才洗澡的时候他用手指试了试,好痛哇QAQ。
但是这种事起了个头之后,就很难收手,温辞再试一次,成功了,连肚子都开始感觉涨涨的。
温辞举起手指比对了下粗细,大概两根手指就很舒服了。
希望学长只有两根的粗细大小,是他需要的完美尺寸。
他调出跟学长的聊天页面。
【W:你的手指怎么样了,止血了吗。】
学长的手指很长,指腹压着那根金属棒上,反复慢慢的摩擦,用力过头一不小心就刺破了手指,瞬间出现一颗豆大的艳红血珠,伤口看着倒是不大。
江聿风慢条斯理的擦拭,略微不满的收/枪,垃圾桶装了一大半揉成一团的纸巾。
血早就停了。
【Yf:没事。】
【W:没事就好,流血了看着好吓人。】
【Yf:没你流的多。】
温辞小脸一红,下意识用被子搓了搓脸。
他在回忆细节,好奇宝宝似的重新探出头,探出手。
【W:你一直在摸那个工具,在学我吗。】
【Yf:没有这么细。】
温辞顿了两三秒,嗷嗷了几声又重新回窝里了。
—
第二天他们起得比鸡早,宿舍三人失魂落魄的刷牙洗脸,在教官的带领下他们要绕着操场晨跑。
温辞身体素质还不错,跑了几圈下来除了有些喘气外,神清气爽。
他中考体育成绩满分,高中年年参加运动会,大概是因为小时候经常被妈妈拿着藤条追着跑的经验吧。
大学的军训很无聊的,特别是遇到了心软的教官,因为他们人多,所以分配了两个教官,一个喜欢讲相声,一个像个憨憨。
没人检查的时候,两教官撺掇着他们去树荫下乘凉,安排一个负责放哨的,队长过来检查的时候,就立刻让他们站到太阳底下,练习站军姿。
偷懒了一上午,快到中午放饭时间,路雪松拉着温辞往食堂跑去。
温辞晨跑没什么事,反倒是被路雪松拉着急速奔跑的这段路,喘得人都快去了。
饭堂人太多了,排队的时候路雪松出了汗嫌热把帽子脱了,结果在反光的玻璃门上看到自己的头发油得能炒一碟菜,加上帽子压了一早上,像个小平头,颜值瞬间降了一大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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