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辞哈哈一笑:“我现在早就没事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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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段时间因为作业布置太多,温辞只要一有时间就去图书馆泡着,晚上开着夜灯刷图,江聿风不是每次都有时间陪他,之前跟虞滨合作的项目还在进行着。
时间流逝过快,不知不觉就到校运会开始了,体委之前如火如荼的组织设计班服,开幕式结束后,没几个人穿在身上。
下午的比赛有跳高,扔枪,跳远,还有个两百米接力,体委组织参加比赛的人去热身。
温辞不是很想跑,但为了合群,还是跟着一堆人跑完了一圈半。
这么一套操作下来,浑身汗湿,温辞受不了开始脱外套了,江聿风接过,挽在手臂,很是体贴:“走走去喝点水。”
温辞喝了口水,用手掌扇风,边走边喘气:“好累好累,好久没跑步了,要死了。”
刚开学,温辞面不改色跑完一千米;年底,脆皮大学生一枚。
说着有点想吃脆皮五花肉了。
虽然他们规定大一要跑多少公里,体育才能及格,但是吧,这个真的可以作弊的。
但温辞平时把所有心思都放在美术上,整天不是针管笔就是小刀削铅笔,自己从一个理科生,变成了美术生。
A1-4纸天天买,画板要,水粉纸要,马克笔彩铅要,丁字尺也要,什么都要,又贵得要死。
啥都没赚到,先付费上学了。
江聿风看着他把衣服撩上去吹风,还没干透的汗湿覆盖在白皙的小肚子上,在阳光反射出一片水润的光泽,晶莹透亮。
江聿风目光幽深,滚烫的视线几乎要把温辞灼出一个洞:“要不要把衣服脱了。”
温辞:“?”
“你是男的,有什么所谓。”
“这里男同多,我不要。”
江聿风笑:“也是,你该防防我了。”
温辞立刻警惕的放下衣服,但是好热,为什么今天太阳这么大,一点都不像冬天,温辞在内心哀嚎。
江聿风掌心微凉干燥,轻拍在温辞的后背上:“还很热吗,要不说点别的转移注意力,有时候你越想着你很热,身体会越热。”
温辞:“说什么?”
“说点心里话。”
温辞愣住:“你现在的心里话。”
“嗯。”江聿风看向远处,目光悠远,身材挺拔,像一个诗人,“运动过后你身体会发热,某个地方会更热。”
“…………”
温辞浑身燥热:“我更热了。”
江聿风轻描淡写:“我还没说完。”
江聿风一字一顿:“我想做、爱。”
温辞眼前一黑:“……我不想从你嘴里听到做/爱这两个字。”
“做/恨也可以。”
“……”
“你看起来很激动,但等会儿你要比赛。”江聿风语气遗憾。
“……不。”温辞脑子里微弱的弦岌岌可危要崩掉。
温辞被他撩得浑身火热,却偏偏什么都做不了,他有些生闷气的喘息,不想多说一句。
比赛准备要开始了,他们两人往回走。
江聿风用纸巾擦他额头的汗水。
“还在出汗吗?”
温辞斜睨了他一眼:“嗯……好多汗,擦都擦不完。”
江聿风若有所思:“那你如果还是会疼的话,是你技巧没用对。”
“…………”
江聿风给他比了个耶:“要不要用我的手指试试。”
温辞捂着耳朵,大声尖叫的逃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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