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辞就喜欢这样,他觉得江聿风本来就应该这样,受人追捧,围绕着繁花锦簇。
江聿风好不容易摆脱他们,走到温辞身边,眉眼阴阴沉沉的,显然很不喜欢。
温辞:“可以找借口早点离开。”
“我没出息。”
“?”
江聿风贴耳说话,暧昧流动耳畔之间:“宝宝喜欢看我这样,我心甘情愿这么做。”
温辞感觉自己现在才是真的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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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聿风又去招待了,温辞躲一边两只手捧着油腻腻的大鸭腿在角落里啃。
赵姝然不知道在哪里抓了个大鸡腿在他旁边坐着吃,温辞下意识看了眼辛静琪在干嘛,她在跟隔壁邻居分享她打麻将的心得,肉眼可见每天的组局有多忙碌了。
赵姝然:“我想跟你说点悄悄话。”
“其实江聿风不爱过生日的,他爸爸去世后,他还是”
赵姝然叹气:“他不是不爱过生日,而是他自认为很多事情都比过生日重要,江聿风从来没重视过自己。”
“对于他来说,吃饭就是补充营养,让自己保持身体健康。”
“学习是为了考到好大学,出来工作赚钱,他做的每一件事都有目的性,失败过,成功过,但从来没有表达过任何情绪,他就像一台永动机,无止无休的做他认为对的事情。”
“其实我只希望他能好好过生日。”赵姝然说着说着突然吃不下去了大鸡腿了,“开心一点,压力不要这么大。”
温辞嘴里边嚼嚼嚼,边说:“阿姨,你放心,他现在很好了。”
赵姝然说:“好的,签订协议,你不能把他丢了,包养他。”
温辞歪了歪头:“OK。”
三言两语,赵姝然把江聿风卖给温辞了。
生日聚会到尾声,很多人陆陆续续的离开,最后也就只剩下他们几个熟悉的同学跟朋友。
温辞从小蛋糕里抬起脸,吃得嘴角两边都沾了点奶油,但他眼睛里全是站在台阶下的江聿风。
看到他黑发的后脑勺,和毛衣包裹下挺直的肩背。
温辞绕到后面,放轻脚步,慢慢的走过去,趁人不注意一下子跳到他的后背。
“嘿嘿,是我。”
江聿风只是抓着他的手腕:“醉了?”
“有那么容易吗?”
江聿风已经闻到他身上那股熟悉又清香的果酒味道,不是温辞偷喝,就是梅心远偷灌。
江聿风不责怪也不抱怨,他更擅长解决问题:“喜欢喝果酒?我可以试着酿一点。”
“甜的我都喜欢。”温辞趴在他肩头,黏黏糊糊的说,“这样跟你亲近的时候,我觉得很温暖,比平时都要更投入的感觉,像梦里一样。”
“微醺的感觉确实很暧昧。”江聿风发现这种朦胧的暧昧,温辞很喜欢。
江聿风稍稍侧过头,微凉的薄唇抿着,温辞怔怔的看着,呼吸倏地停顿下来,连时间都停止,像一团温水将他们两人包裹起来,不停地将他们的距离越拉越紧,近在咫尺。
台阶两边悬挂的灯笼是装饰品,没光,但反射的淡红色光线聚拢在江聿风的眉眼处,像是积压着风雨欲来的情绪。
江聿风用蛮力将温辞提起来,就这么把人背着离开,谁也没发现这边。
温辞也不敢大声地叫,不知道江聿风要把自己带去哪里,结果眼前的景象是他们一群人刚才烧烤的地方。
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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