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戈对这书生的本事十分好奇,听完却不由自主点头表示赞同,却想听他接下来还有什么见解。
童若谦继续道:“其二,反贼的几股主力,始终隐藏于山林中,将士们没有得到确切的位置;即便得到确切的位置,对方也会主动发现暴露位置,连夜搬离。所以我们无法发起主动攻击,一直在被动挨打。不知我说得可对?”
薛文旦连连点头:“对、对,童公子你说得太对了。”看他的样子,他们最近确实被这两件事困扰得不轻。
金戈没想到这一介书生居然在短短几天内便看清大军的困境,不由得有些佩服,心想难怪郡主如此看重此人。
叶长洲满脸欣慰看着童若谦:“公子继续。”
童若谦转头看着叶长洲,面带微笑微微颔首:“其三,有一件事,郡主不能做,所以郡主始终无法除掉反贼;但此事,昭亲王殿下却可以做。”
叶长洲微微一笑:“哦?还请公子明示。”
童若谦转过身,目光在众人脸上扫过,从容不迫地分析道:“东南的反贼势力并非铁板一块。他们之间的关系不过是以利益为纽带,一旦利益消失,便会分崩离析。这东南之地,大大小小的反贼团体有数十个,其中势力较大的有两三家。他们在这片狭小的地域内争斗了十多年,互相之间的纷争自然不少。那么,为何如今会突然联合起来呢?显然,是因为共同的利益使他们结成了同盟。”
他迈开脚步,边走边继续道:“乌合之众聚在一起或许不易,但要让他们分崩离析却并不难。”说着,他转向叶长洲,“只要薛家军的主帅出面约见其中几个匪首,并将这一消息故意泄露出去,他们内部必然会因猜忌而产生裂痕,甚至发生内讧。这样一来,我们再对付他们,就会事半功倍。”
主帅约见匪首,还大肆散播出去,只怕不仅仅是反贼们会内讧,朝廷若知道,以太子和皇后对薛家的防范忌惮,只怕薛湘楠一夜之间就会被打成反贼。
金戈轻摇头,面露难色道:“此法实难施行。如今朝廷对我们虎视眈眈,稍有差池便可能授人以柄。郡主行事谨慎至极,唯恐稍有不慎,便会陷入万劫不复之境。”
叶长洲听后,微微一笑,双手负于背后,从容道:“无需顾虑。郡主不便为之事,便由我叶长洲来做。我已私下与游夏人达成诸多条款,又何惧再冒天下之大不韪,与反贼私下约谈。只要能够平定东南反贼之乱,我叶长洲不惜一切手段,更不惧朝廷对我横加何种罪名。我所作所为,只为大局,只为天下苍生。”
反正自己在叶政廷心中早就是个不忠不孝的逆子,既然如此,那再悖逆一些又何妨!他目光坚定,扫视众将士:“不过,我倒是想将童公子的计策改一改。表面是离间计,内里,却是声东击西。”
见众人不解,叶长洲微微一笑:“听我命令即可。”
此话一出,众人齐声拱手:“末将领命!”
薛湘楠重伤,叶长洲和薛凌云不欲她劳累,便召集主要将领在军帐议事,商定如何离间反贼。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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