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破岳闻言,眉头紧锁,心中也涌起一股不祥的预感。他环顾四周,只见密林深处影影绰绰,仿佛有无数双眼睛正在暗中窥视着他们。一种危机感油然而生,他瞬间意识到自己可能中了埋伏,不由得汗毛倒竖,大喝一声:“不好,撤退!”
但此时想要撤退已经来不及了,正当反贼们转身欲逃,四周密林里响起一阵急促的号角声,无数手持长枪、身着铠甲的薛家军士兵,如同猛虎下山般朝他们冲杀过来。反贼们顿时乱作一团,在百倍于自己的薛家军围困中,竟是连还手之力都没有,纷纷被生擒。
薛家军大帐又亮了灯,叶长洲正在听金戈禀报生擒流寇的过程。
“殿下真是好计策!”金戈满脸是笑,这场来之不易的胜利终于让久受挫败的将士们有了信心。
“这一计可谓一箭双雕,既瓦解了反贼的结盟,又俘获重要匪首,真是畅快!”
叶长洲笑道:“我可不敢居功,这都是童公子的计策。估计韩破岳到现在也没想明白自己到底败在哪里。”
原来监视韩破岳大军动向的斥候得知韩破岳要攻打薛家军大营,便飞鸽传书让薛凌云做好准备。叶长洲和薛凌云商量之下,准备来个瓮中捉鳖,竟当真生擒了韩破岳。
“把那反贼押上来。”薛凌云朗声道。
韩破岳被五花大绑推入大帐之中,他愤怒至极,犹如困兽,面红耳赤地嘶吼:“叶长洲,你这个阴险狡诈的小人,有种就放了我,我们光明正大地较量一场!”
叶长洲还未开口回应,薛凌云已是忍耐不住,上前猛地一脚踹在韩破岳的腰腹上,将他踢得飞出数米,重重摔在地上。韩破岳痛苦地蜷缩着身体,冷汗直流,满心的污言秽语也被这突如其来的剧痛打得烟消云散。
看着地上痛苦挣扎的韩破岳,叶长洲不由得摇头,有些失望:“看他这般粗莽,想来那游击骚扰的主意,定不是他出的。”
薛凌云一脚踩在韩破岳的头颅上,用力碾压着,转身对叶长洲道:“灭了他这股流寇,其余的乌合之众定会心生畏惧。接下来,我们要对付的是覃兆海。我有个主意,可以送覃兆海一份大礼。”
叶长洲问道:“什么大礼?”
薛凌云冷笑一声,拔出腰间的长剑,剑锋直指韩破岳的脖颈:“长姐遭此贼暗算,此仇不报非君子。我要斩下他的头颅送给覃兆海,让他看看薛家军的决心和手段。”
杀人诛心,这确实是一种能够令敌人军心涣散的狠辣计策。叶长洲虽然不喜血腥,但也明白这一招的分量。他连忙道:“速速拉出去斩首,别在这里脏了地方。”
士兵们将韩破岳拉出账外,只听刀砍在骨肉上的一声闷响,“噗”一声,韩破岳人头落地。很快,士兵提着血淋淋的头颅进来,跪地禀报:“启禀王爷,人已经杀了。”
叶长洲看到那血肉模糊的人头,以袖掩面急忙道:“拿出去!”
薛凌云皱眉踢了那士兵一脚,低声骂道:“没脑子,赶快拎出去。”说着不管那士兵一脸羞愧,拉着他就往帐外走,“别冲撞了殿下。”
暮色苍茫,一份特殊的“大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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