负将军所托。”他抬头咧嘴一笑,眼里闪烁阴毒的光芒,“春风得意的昭亲王殿下不是在大肆招安吗?为了显示他求贤若渴,他连那些上不得台面的土匪都大度接纳,那覃将军您要接受招安,他不是该倒履相迎?”
乔沛之看向覃兆海,意味深长一笑:“覃将军,您就把刀磨快些,准备砍叶长洲的头颅吧!”
今日薛湘楠已勉强能坐起来了,她披着衣衫靠着被褥,一口口饮着童若谦喂的药,听薛凌云讲述破覃兆海和韩破岳结盟,及灭掉韩破岳的过程。说到兴奋处,薛凌云眉飞色舞,高兴之情毫不掩饰。
薛湘楠只是欣慰地看着他,但俊秀的双眸还是透着一丝不易察觉的伤感。
“长姐,你不会怪我们自作主张吧?”见薛湘楠始终没说话,薛凌云这才在床边坐下,带着些许撒娇,明明是极其希望得到薛湘楠的夸奖,却偏要做委屈状。
薛湘楠如何不知他的心思,勉强一笑,肯定道:“你赌对了。长姐承认你眼光独到,十六殿下是个值得追随之人。我当初的确对他有所顾虑,但听若谦说,他不顾性命去救你,甚至冒着毒发身亡的风险与你共守苍壁城,我欣赏他的果敢和对你这份真诚。”
笑容僵在脸上,薛凌云愣了一下才回过神来,难以置信地看着薛湘楠:“什么?什么毒发身亡?”
叶长洲一再让童若谦他们保守秘密,就怕薛凌云知道后着急,没想到薛湘楠不知此事说漏了嘴。薛湘楠有些茫然看着薛凌云:“你,不知道?”
童若谦想要阻拦薛湘楠已来不及了。他脑子快速思考,站起来笑了一声,连忙对薛凌云道:“这事是虚惊一场,殿下已经安然无恙,你莫急。”
可是薛凌云如何能不急,脸以肉眼可见的速度急变色,追问道:“到底怎么回事?我知道什么?你们别瞒着我!”
童若谦知道瞒不住薛凌云,反正事情已经过去,便道:“我来说。此事殿下再三吩咐不让我们告诉你,就是怕你知道后着急。”
薛凌云心头一凛,听童若谦的语气便知叶长洲当时肯定很凶险万分,否则他不会瞒着自己。越是如此,薛凌云心头越是难受,像是猛地有一根针扎进心里,一下站起来:“到底是什么事?”
童若谦道:“流番洲大战刚爆发时,郡主率大军驰援琅寰三洲那天,叶仲卿一大早就把殿下叫去用早膳。他威逼利诱殿下跟他结盟,与你划清界限,殿下不得不假装答应他。”
“此事我知道。”薛凌云急得额头冒了汗,心里火烧火燎,“这跟什么毒发身亡有何关系?”
童若谦难过地看着薛凌云,叹息道:“景纯呀,珩亲王是何等人物?你以为殿下空口答应与他结盟,他就放心殿下跟随宦铁衣大军去苍壁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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