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完他头也不回转身就走了。
叶长洲不知他今日为何会这样,望着他的背影,脸上的笑容渐渐消失。杨不易拍拍屁股上的土站起来,也和叶长洲一样望着薛凌云冰冷的背影,摸摸额头不解地道:“他怎么了?”
叶长洲茫然摇头。薛凌云最重军务,今日俘获乔沛之这么大一件事,他竟然不闻不问直接走了,看来是生了很大的气。难道就因为自己没告诉他,擅自带人出去吗?
杨不易见叶长洲眉头紧锁,宽慰道:“殿下没事就好,公子定是跟小人一样,被吓坏了。您不知道,公子一听说您带兵出去,有多焦急。”
叶长洲闻言眉头才舒展了些,心下稍安,对杨不易道:“嗯,你晚上去请公子到我卧房,就说我请他。”
自叶长洲亲自掌兵以来,为免将士们说闲话,他并没有和薛凌云住一起,只是三五天会借着聊军务同床共眠。
听叶长洲这样说,杨不易立即懂了,展演笑道:“好!小人立即去把卧房布置一下!”说着笑嘻嘻跑了。
栾清平打扫完战场回来了,和金戈正在帐外说事。见薛凌云低头出了大帐,金戈便招呼他:“景纯,这么快就出来了?”
“嗯。”薛凌云低头没有看金戈,只管往前走。
金戈见他这般急匆匆,还以为他有事,便大声道:“覃兆海的尸身没有找到,稍后大帐议事,你快去快回啊!”
“知道了。”薛凌云头也没回就走了。
“他生气了。”栾清平低声对金戈说了句,“我去找他。”说着便追着薛凌云跑了。
“生气了?生什么气?生谁的气?”金戈有些莫名其妙。
栾清平追上薛凌云,见薛凌云气冲冲走得很急,便轻声道:“殿下这一战几乎将覃兆海的主力全歼,如今东南反贼之患也算解决了。即便还剩下小股残匪,也不足为虑。您莫生气,当时情况紧急,必须马上出击,殿下不是故意不告诉您的。”
见薛凌云依旧冷着脸径直往前走,栾清平又道:“覃兆海派人来给殿下送信,说愿意接受殿下的招安,要殿下到翠枝山去,若殿下爽约,他就四处散播殿下是假意招安。”
薛凌云一边听着,一边却铁青着脸默不作声继续往前走。栾清平知道他听进去了,追着他道:“殿下是有决断的,他没有信覃兆海的话,只是将计就计,他早就决定用火攻,没有任何危险。”
薛凌云听完只是眉头微微一动,却还是一言不发执拗地往前走。
“早先,殿下便命斥候大肆摸排东南群山地形,便收集到了翠枝山地形。从大营到翠枝山的大路小路统统了然于胸。”栾清平起锲而不舍地,讨好地对薛凌云笑道:“将军您说,殿下如今是不是已经用兵如神了?”
明明是一句夸叶长洲、讨好薛凌云的话,如今在薛凌云听来却如此刺耳。他猛地停住脚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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