书是恨铁不成钢,邓生以前也算是他的左膀右臂,因为这个小舅子,将自己的前程都连累了,现在仍然不知悔改,追着洛平川不放。
“你啊!你啊!”兵部尚书路过邓生时,重重叹了一口气。
“大人,大人!我……”邓生看着对方离开的背景,手臂虚抬,看着周围同僚暗含同情或是嗤笑的目光,手臂最终垂了下来。
宋致站在一旁,看着邓生离开的背景,摇头叹息:“自作自受。”
就在他要跨过门槛时,忽而身侧冷不丁响起声音,“宋致,你是不是忘了与我解释一些东西。”
宋致身子微僵,扭头就看到宣王斜倚在门边。
宣王见他停住,嘴角勾起,歪身见谢少虞也没走,冲他打了招了招手。
谢少虞见状,走到两人身边,揖礼道:“老师!宣王殿下。”
其他人见他们三人凑在一起,纷纷侧目,好奇他们说什么。
宣王冷冷扫视了一圈,众人看出对方眼中的警告,故作无事地转身离开了。
宋致嘴角微抽:“你一定要在大庭广众之下这般姿态吗?”
宣王:“今日殿上你们师徒二人一唱一和给洛平川开脱,让我好奇,我的疑惑也不多,宋致,你老实告诉我,洛平川真实身份是什么?”
宋致嘴角微抽,指了指身侧的谢少虞,“你为何不问少虞?”
“他帮洛平川乃是同僚之谊,你一个快半百的人凑什么热闹?”宣王冷笑道。
而且还是第一个出列的。
宋致按了按眉心,唇角勾起一个标准弧度:“殿下就当我爱才心切,不忍看洛平川受此污蔑。微臣衙门还有事,就不陪殿下了。”
说完,不等宣王回应,转身就离开了。
他还是跑吧,说了假话,日后被宣王算账,说了真话,还要被追问,还是直接跑吧,还牵扯到女儿家的私事。
颇有落荒而逃的意味。
宣王眼底微凝,意味深长地看着他的背景,“谢少虞,看来你家师父已经给咱们答案了。”
谢少虞嘴角微翘,“微臣不知殿下的意思。”
陛下既然未做决断,他也不曾确认洛平川的性别,怎么能凭白下决断。
宣王站直身子,扯了扯衣袍的褶皱,瞥了他一眼,“你们同朝六栽,你与他还同是顾问处的学士,居然比宋致还老眼昏花,啧啧!”
谢少虞唇角微抽,他刚才就不应该留下。
宣王这般说他,他自己不也是曾经与洛平川一同共事吗?
怎么他老师就能察觉不对,他什么都没有察觉。
“干嘛?你这样子不服?”宣王当即挑眉道。
谢少虞笑容有些僵硬,“殿下说得对。”
宣王见状,也不再难为后辈。
宋致既然不说,他就自己调查。
……
兵部员外郎邓生在朝会上叫喊洛平川是女子这事很快就传到了民间。
之所以这样认证,是因为现下洛平川在宣州,距离京城千里,现下对于邓生此举是“揭穿”还是“污蔑”不好判断。
不过陛下给了对方三天时间来证明。
原先京城已经传过一波,百姓听完乐子早就抛之脑后了,毕竟有些事戏文中常见,现实中也没有什么人将他当真。
现下没想到朝中有人当真了,百姓再一打听邓生的身份,顿时兴味少一半,许多人觉得这一次应该是邓生诬告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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