短两句话,一句告诉他洛平川身份暴露,另外一句“我错了”。
徐於菟:……
徐衔蝉最好祈祷自己短时间内不会回京,否则皮要绷紧点。
……
“阿嚏!”
徐衔蝉控制不住打了一个大喷嚏。
“怎么回事,难道受凉了。”她拢了拢领口,顺便搓了搓手臂。
对面与她一起处理公文的贾拓被声音吓了一跳,手下册子一下子多了一大团墨迹,顿时不满道:“徐衔蝉,你干嘛?”
因为自己隐瞒洛大人的事,这些天他被孙树、周语堂他们找麻烦。
偏偏罪魁祸首徐衔蝉日子清闲,仅仅被陛下罚写了一份检讨,洛大人一点都没有怪罪她,而且第二天还亲自给她下厨煮粥。
反而他被周语堂他们收拾一顿。
这件事他告诉他们干什么?难道他们能像徐衔蝉这样“以身相许”?
徐衔蝉抬头,剑眸微眯,“你刚刚是不是说我的坏话了?”
“啊?”贾拓愣住,反应过来,当即拍了一下桌子,生气道:“你发什么疯!谁说你的坏话了。我一个大老爷们,还能碎嘴吗?你又不是没看到,就是因为我嘴严,这两天才被周语堂他们收拾的,谁像你那么虎!”
徐衔蝉尴尬地收回视线,拿起桌上的纸团扔到对面,“好了,这两日你都说了多少遍,我耳朵都起茧了。”
“哼!不是你遭殃,你当然不在乎,我还以为时候你会被洛大人责难,谁知道她对你更好了,啊啊啊,老天爷不讲理。”贾拓捶胸顿足,发泄一通后,斜眼道:“对了,此事你告诉徐大人没有?”
他觉得洛大人作为当事人不好说,但是徐大人是徐衔蝉的哥哥,自家妹妹弄出这么大动静,总要有所表示吧。
徐衔蝉顿时眼神游移,抓起一旁的账本,随便翻了两页,语气有些含糊道:“当然写了,就是……就是写的不多。”
贾拓闻言,给了她一个死鱼眼,“你想逃避我懂,但是洛大人此事,幸亏有陛下护着,若是换了其他人,你那夜就是无理取闹,事后不止洛大人,就是你也要受罚。”
徐衔蝉抬头,目光有些失神,声音带着些许干涩,“其实我也有些后悔,但是那时好多人对洛大人不安好心,我知道洛大人逃得了这一遭,逃不了下一关,尤其许多人心里已经有些怀疑。”
“怀疑”一旦在心里扎根,终会破土而出,与其想办法隐瞒,不如他们掌握主动。
反正庞宽走了,她也没其他打算。
得一个“状元娘子”的名号也不赖,未来洛大人如果有机会位列三公,那她就更不亏了。
贾拓捏着下巴:“你这法子也不错,不过你错就错在,没和洛大人商量好,打了大家一个措手不及。”
徐衔蝉直接翻了一个白眼,“商量好也没办法,陛下早就知道了。”
“……”贾拓呆滞,使劲眨了眨眼,“陛下早就知道了?”
他就说嘛!那夜洛平川公布身份时,陛下受到的震撼还没有徐衔蝉叫嚣要嫁给洛大人大。
徐衔蝉趴在桌上,焉哒哒道:“嗯。”
贾拓顿时龇起大牙,有些幸灾乐祸道:“陛下英明!”
……
在霍瑾瑜到边陲的第三天,宣州城南端立了一座巨大的石碑,石碑上刻满了阵亡的将士和百姓的名字。
揭碑那天,天蓝树翠,秋风飘香,石碑周围种了一圈长青松柏,在这边陲之地,也就松柏能抵抗住多变的天气,守卫这尊石碑。
霍瑾瑜上香之后,拿出祭文,亲自诵读。
天地疏阔,秋阳和煦,众人皆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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