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带着人一直到了山脚下,都没有见到抵抗军,顿时沉默了。
不止他,就连随行将领都一头黑线。
这是彻底不打算与他们玩了。
“侯爷,现在怎么办?要不咱们干脆趁势攻入王城,为陛下拿下安南。”一名随行将领跃跃欲试道。
其他人也有些意动。
妈的!肉都送到嘴边,再不张嘴,简直不是人!
“是啊,将军,反正咱们的辎重也轻便,今日天气又好,老天爷都在帮忙啊!”
“侯爷,咱们先往前走个一二百里,看看情况,若是情况不对,再撤回也行。”
“侯爷,咱们在安南快耗半年了,不拿下点成绩,京城那边不好交代。”
……
骑在马上的远山侯眺望不远处的楼寨,扬手止住身边人的声音,目光微凝,高声道:“回去!”
众人:……
远山侯见状,目光凛冽,重复了一遍,“回去!”
众人无奈,各部将行动起来,开始指挥大军往会撤退。
众将领仰头望着身后的谅山,心中吐槽,他们这一波纯粹是来爬山的。
原先谅山山势险峻,地势复杂,被他们一而再,再而三的光顾,硬是弄出一条康庄大路来。
……
安南这边的将士见景朝军队果然过了谅山又走了,虽然仍然不解,不过都发出了劫后余生的欢呼声。
将领也被手下恭维声包围,兴奋地如同喝大了一般。
安南其他地方的驻军也都松了一口气,然后前脚庆祝,后脚相互之间又开始打起来。
胡氏父子和四陈之间又陷入了不知道第几次争斗中,王城的地面再次被血染红。
……
远山侯三打谅山回撤的消息传到京城,果然还是受到御史的弹劾,无非还是老生常谈那几样,浪费军费、打仗如同儿戏、怀疑接受了安南的贿赂……
金銮殿上,霍瑾瑜听完御史慷慨激昂的控诉,神色淡然,“卿的担忧和说法,朕理解,远山侯所行皆已上奏朕,在朕的允许之内。”
兵部尚书见状,走出行列,“孟御史,此次说远山侯三打谅山,不如说三过谅山,此次战役沿途并未遇到一兵一卒的抵抗,安南守军在知道远山侯他们行动时,就慌忙撤出谅山了,所以除了十五名中了蛇毒身亡的士兵,此次行军几乎没有损失。”
孟御史不解,“臣虽然不通兵事,但是也对安南了解一些,谅山是安南对我朝的屏障,自古以来就有‘下谅山而越王降’的传言,为何一连三次都回了。”
兵部尚书叹息,果然是书呆子,他刚刚都说那么清楚了,想到此,他看了看高座上的霍瑾瑜,向她躬身道:“陛下,就由臣给孟御史和众同僚解释吧。”
孟御史:“……聆听高见。”
“孟御史,根据相关战报,远山侯他们这三次攻下谅山的速度越来也快,此次更是直接无人抵抗,下次若是再攻,大人以为安南还会抵抗吗?”兵部尚书问道。
殿中其他人心中摇头。
孟御史听明白了,也摇了摇头。
不过他还有不解,“敢问吴尚书,远山侯的策略微臣明白,但是可否给个具体时间,要持续多久,一年还是两年?”
“这?”兵部尚书面色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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