九月中旬,在万寿节上,霍瑾瑜十分高兴地赏了宁王、卢佳许多赏赐,并且表示,受宁王的请求,特此立卢佳为世子。
百官看着宁王强颜欢笑的样子,心中是又气又笑。
宁王此次是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
宁王察觉百官的眼神,同样恨铁不成钢地看着他们。
眼神里满是谴责。
事情到了这个地步,是他一个人的责任,这群人整日喊着祖制、礼法,可是陛下胡闹时,一个都靠不住。
霍瑾瑜看到宁王与众臣的眉眼官司,勾唇笑道,“在此喜庆的日子,朕感念先帝的不易,众卿给先帝写首悼念诗可好?”
“……”众臣心中叹气,齐刷刷躬身道:“微臣遵命!”
反正也写这么多年,年年都有。
新帝登基时,大家觉得经历了先帝,对于新帝那是信手拈来。
后来证明,新帝与先帝不愧是一脉形成的亲父……女,都是会折腾人的。
陛下也太不计较了,自己的万寿节让他们写诗悼念先帝。
队伍前方的霍云深抿嘴忍笑。
霍瑾瑜余光瞥到:“霍云深,你也有。霍月浅,你们姐弟俩一样。”
霍云深这下笑不出来。
霍月浅无奈瞪了一旁的蠢弟弟,躬身道:“儿臣遵命!”
次日,二人去文化殿想要借鉴一番,发现朝中百官给先帝的悼念诗词足足堆满了两间屋子。
两人目瞪口呆。
同来文渊阁找书的宣王听说后,找过来时,就看到两人这副傻样子。
屈指敲了敲他们的头,轻声道:“你们怎么了?”
霍云深指了指满架子的诗词,有些结巴道:“六舅舅,这些都是大家写给先帝的吗?”
宣王纠正道:“是朝臣奉陛下的命令写给先帝的。”
两姐弟一头黑线,不都是写给先帝的吗?
霍月浅随手拿起一份,居然是洛平川写的,她随口问道:“六舅舅,你也写过吗?”
她与弟弟这么小年纪都有份,舅舅应该也有吧。
宣王脚步一顿,叹气道:“在京城上朝的官员都写过,你说呢!”
霍云深闻言眼睛一亮,如同跟屁虫一般,亦步亦趋地跟在宣王身后,“六舅舅,你写的什么,给我看看。”
宣王负手装作耳聋。
他的文采不行,写的差强人意,干嘛要献丑。
离开时,霍云深看了看满屋的书架,感慨道:“姐姐,咱们以后登基后,也让人给娘写夸夸。”
“嗯。”霍月浅看了看自己抄录的几首诗词,唇角扬起弧度,点了点头。
觉得这个传统不错。
宣王嘴角一抽,心中为后来的朝臣掬了一把辛酸泪,同时打算给霍瑾瑜瞒着这个“惊喜”。
……
“阿嚏!”霍瑾瑜控制不住地打了一个喷嚏。
旁边的檀菱、韩致紧张地看着她。
霍瑾瑜拿起帕子擦了擦鼻子,“没事。”
她端起茶盏,抿了口茶,然后重新将注意力放到战报上。
国内比较太平,战报主要是国外的。
最近,英国与葡萄牙人、西班牙人接连打了两场,各有输赢……葡萄牙人、西班牙人现下也通过景行,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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