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刻她人为刀俎我为鱼肉,望帆远那一枪麻醉打了还不够,也不知道哪里找来的春药,直接给她灌进去了。
关键是你灌就灌吧,你灌嘴里啊,你灌下面算什么意思?
望帆远很聚精会神,他低头琢磨,他还是第一次这么近距离观察女子私密处。
小小的,很柔软,用手戳一戳非常有弹性。他用手扒开了穴口处藏着的阴核,拇指摩挲着转动。
快感直蹿脑门,被麻醉和春药两重夹击下,瞿东向整个人软趴趴,眼睛湿红,微微张开嘴,喘着气息,若有若无地呻吟,犹如受困的小猫在叫,叫得人心痒痒。
望帆远盯住了瞿东向的表情,视线又转向了她微张的嘴唇,很湿润,因为喘息而一张一合,和下面那张小嘴遥相呼应。
“我给你挑最大的,要不要?”
瞿东向浑浑噩噩,感觉脖颈间有种热气在撩拨她,无意识地哼了哼,她也不知道回答了些什么。
“很乖。多适应一下好,我的尺寸可不小。”瞿东向的表现意外地取悦了望帆远,他扯开安全套,在一排尺寸膨胀可观的假阳具中,挑了一根长而粗的套上,然后转开了按钮。
“嗡嗡——”声音响起的时候,把已经思绪混沌的瞿东向拉回了一丝清明。
“别——太大了。”因为麻醉,瞿东向吐字有些不清晰,发出的声音更像是撒娇一般。
“不会,你瞧,你都湿透了。”望帆远只是用手指在穴口轻轻戳刺,汁满四溢,确实是湿透了。
但是塞的时候望帆远却没有耐心,他将肉穴掰开,直接假阳具捅入。
“啊——”瞿东向想要收拢双脚,却受困在桌子两侧,手铐发出了脆亮的响声。
因为尺寸太大,假阳具只卡进了一小半,受到刺激的肉穴疯狂挤压外来的侵略。
感受到手里的阻力,加上瞿东向略带哭腔的叫唤声,望帆远皱了皱眉头。他还从来没这样玩过女人,女人在他手里,会有各种死法,死前求饶声、哭泣声、濒临死亡时候的喘息声都会让他兴奋得难以压抑。
可是不玩死女人的时候,具体过程怎么玩?他努力回想着之前和掩空来一起时看到的情景,还有他朋友和他谈过的只字片语。
他放缓了力道,慢慢地、一点点推进,为了更刺激瞿东向,望帆远一手抓起几个跳蛋,贴在了抖索着小脑袋试图藏起来的阴蒂上。瞿东向颤抖得更加厉害了,这次却和刚才截然不同,下面的肉穴拼命地在吐纳夹紧,因为受到刺激太大,瞿东向浑身都泛起了红。
望帆远看得有些口干舌燥,他低下头看了自己胯间一眼,半软不硬的状态,不过他觉得自己可以亲身上场一试。
瞿东向和望帆远在里头玩着十八禁成人游戏时候,外头早就大战几个回合了。
第一回合掩空来对上了纹风冷。掩空来在望帆远失踪的第二天就去了纹风冷清修的山头。
“几年不见,你越发冷硬清消、眉目寒霜了。”掩空来不用纹风冷招呼,自己入座斟茶,一口饮下,皱了皱眉眉头。
“我这都是野茶,滋味不甚好。看来国师这几年日子过得越发膏粱文绣、衣轻乘肥了。”
上手就骂人两句,看来纹风冷这三年清修是喂了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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