笛安冷眼瞪了望云薄一眼,转身就要走,却被望云薄伸手拦住。
“别急着走嘛。小笛安,咱俩好久不见,多亲近亲近嘛。”说话间,望云薄还出手轻挑地勾起了笛安下巴,对着笛安冷如寒霜的脸吹气。
笛安出手从来不讲废话,他伸手一抓,死死将望云薄勾住他下巴的手指拽紧发力,似是要折断手指。
“哇——人家好痛啊,别这么和人家亲密嘛。讨厌——”望云薄叫声夸张,对着笛安嬉皮笑脸,挤眉弄眼,似乎毫不在意被笛安拽紧的手指头。
笛安一皱眉,狠狠甩开了了望云薄的手指,满脸嫌弃地看了眼自己的手。
步西归冷眼旁看,当然知道笛安碰到望云薄这种无下限的厚脸皮,就只能吃瘪认栽。他也不出面,等着这场好戏自行落幕。
笛安扭头看了看步西归,再看了眼望云薄,然后对着望云薄咬牙吐出了一字:“滚!”
说完就走,这回望云薄没有在伸手拦他。只是听到身后传来望云薄语带轻挑的声音:“小笛安,回去记得想我啊!还有别洗手哦,要带着人家手手的香气。”笛安听闻,加快步伐赶紧离开,他觉得刚才抓住望云薄手指的那手掌再不消毒要烂掉了。
眼见笛安走远后,步西归将视线盯上了望云薄冷淡问道:“你把笛安弄走,想要和我交易什么?”
“哎呀,人家哪里是来交易的,人家是来找元首大人保护的。”望云薄说话间,站没站相,身子软得跟一团棉絮似的往步西归身上靠。
靠着还不算,还伸手煞有其事地抚摸上步西归胸膛。刚才因为和笛安打架,步西归脱掉了西装外套,扯开了衬衫领口,半露出充满力量的强健胸膛。抚摸敞开在外的胸膛肌肉还不够,望云薄伸出的手更是肆无忌惮地往衬衫里头更深处探索,一边摸一边说:“皇宫里头好怕人啊。”
步西归站在原地,任由望云薄抚摸,只是轻描淡写地扫了望云薄一眼,眼底却布满阴冷森寒:“你会怕那掩空来?”
要是望云薄没点能耐,恐怕早在几年前就被掩空来弄死,替望帆远斩草除根了。望云薄至今活蹦乱跳的显然就没有把掩空来放在眼里。
他现在来唱这么一出做什么?
“你还不知道啊?”望云薄略带惊讶地出声,然后捂住嘴笑着说:“确实是不知道。咱们的元首可是在为了女人打架呢。”
“说正经的。”
“燃坤今早启程回来了。”说到正经的,望云薄神色一整,本来清俊秀美的脸庞染上了一层肃杀之气。
“燃坤?”一听名字,步西归心头一跳。他最近为了瞿东向下落之事费神,确实疏忽了这点。望帆远不见,那个大煞星一得到消息,自然立马回来。
该死——应该封锁消息的。
事已至此,也只能采取极端的措施了。
“他要回来,也要能够安全到才算不是吗?”冷淡地抛下了一句,步西归说得似乎理所当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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