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会血脉翻涌?
“痒了,我自己摸摸。”瞿东向嗯嗯哼哼地回答着,声音尾音上调,带着不容抗拒的诱惑力。
摸?摸个屁啊?他一个大男人躺旁边,当他死的啊?
望云薄脸色阴沉的可以电闪雷鸣,他按住狂跳的眼皮,忍着声道:“一大早你发什么浪?”
“做春梦啦。梦到有个强壮的男人压着我,揉着我的胸,又舔又摸,舔完胸还不算,还扒开了人家的小嫩穴,正要给我舔,我就被你呼噜声吵醒了。”瞿东向一脸陶醉,说着还砸吧了一下嘴。
忍无可忍,望云薄暴怒:“放屁!老子睡觉不打呼。”
骂完又觉得对话的重点不是这个,调转了枪口接着怒骂:“做个春梦就能发骚啊。我一大男人在旁边躺着,你臊不臊啊?”
“你不是同性恋吗?”瞿东向这回睁大了眼,圆骨溜溜的,黑眸下还泛着欲望的碎光。
望云薄被瞿东向问的有些噎,愣了半响,恼羞成怒:“老子是同性恋又不是太监,也不是阳痿。”
这回换成瞿东向来精神了,她收拢了双腿,把目标盯上了望云薄胯间。
望云薄不自在的抖腿向后挪了挪,半是警告的说道:“我和你说啊。我只碰男人,对女人没兴趣。”
他的话,压根就进不了瞿东向耳里。她把注意力全放在了望帆远胯间那潜伏的一鸟两蛋上,突然就是伸手。
这出手极快,迅雷不及掩耳之势,一把拉开了望云薄裤裆拉链。
望云薄愣了愣,万万没想到有女人如此胆大妄为,反应直接慢了大半拍,等回神时候,身下那藏着的器具全进瞿东向嘴里了。
身下被口的刹那,望云薄又抖又颤,几乎从齿缝里挤出句子来:“你——你个疯女人,放手!不是,放嘴。哎——别咬,我操!”
一大早就被折磨的风雨飘摇。
理智在呐喊:不能硬!老子是同性恋,不能有反应。
肉体却可耻:弟弟我要硬,扬眉吐气,干翻那女人。
望云薄被理智和肉体来回拉扯,那口腔包裹的湿润感,带着舌头上上下下的滑动,
他肉体小恶魔差点把理智小天使捅成了马蜂窝。
他几乎扛不住要硬的时候,刚才口的津津有味的瞿东向却把他半软要硬的肉棒吐了出来,语带嫌弃道:“没意思。同性恋果然不行。连气味都不够腥,不够男人。”
说完就两条脚麻利的一蹬,下了床,弯身穿裤子,穿的时候还晃着光溜溜的屁股,完全没把望云薄当成回事,自顾自穿戴好后,欢快的跑出去了。
留下望云薄双手死死抓住床上被单,仿佛那就是瞿东向。他咬牙切齿来回抓着被单,脑海里已经把瞿东向给抓碎了。
什么叫做他不行?还嫌他的屌没味?老子他妈的下次几天不洗澡,塞爆了她的嘴,呛的她求饶。
转而理智天使又默念着:他是同性恋,不碰女人,不碰女人。
躺在床上越想越忿恨的望云薄,伸手捶了床一下,觉得不解气又捶了几下,拿过枕头蒙住了脸。
这游戏才开局,他就不战而败,太丢脸了。
“瞿东向,下回看老子怎么玩你。”望云薄把脑袋蒙在枕头里,含糊不清的下着誓言。
就在瞿东向和望云薄大战——额,床上交战之时,掩空来的伤势却始终不见好。
松醉霖束手无策。他是个医生,人类身体结构一清二楚,掩空来肉体任何地方有损伤,他都能够妙手回春。可掩空来偏偏不是,他肉体一点伤也没有,却脸色惨白,是法术反噬的结果。
可法术,松醉霖却不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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