步西归心头一紧追问:“燃坤呢?他不是素来和你交好?”
望帆远显然也始料不及事态发生,只听啪的一声,一叠资料被他甩在桌上,然后泄气道:“我前阵子心思都在找人上,没留意他。等发现了这事情找他,才知道他当天就乘船离港了。打他寻呼器,一直没接通。”
“瞿东向和你的关系,他是否知道——?”步西归报以一丝希望问了一句。
望帆远愣了愣,随即满目懊悔之意。这下望帆远不说,步西归也明白了,
形势紧急,瞿东向落在了燃坤手里,不比在掩空来手里好。
就在各方势力寻找瞿东向下落的时候,她和燃坤之间的战火也熊熊燃烧起来。
燃坤养精蓄锐,卧薪尝胆了几天后,这一次他调转策略,既然打不行,那就骂。
调教女人,他有的是手段。痛能让女人折服,可是羞辱更能攻心。
如果痛楚会让瞿东向动手脚,事后转移到他身上。那么调教时候用言语羞辱她,击溃她,摧毁她的意志力。
这些可没法转移。
“瞿东向,你这几天挺清闲。”船板之上,潮湿的海风迎面吹拂,将站着对峙的两人吹的发丝凌乱,模糊了彼此的面目。
“好说。这次你又想拿致幻剂扎我?我可提醒你了,那玩意上瘾,你在来几次,怕是戒不掉。”
燃坤笑了,那张异常俊俏年少的脸上闪过兴奋的光彩。他喜欢对手保持这种挑战性,这种反抗感,越发能激起他心中的暴虐感。
瞿东向尖声哭泣的模样会是如何?
燃坤废话不说,直接腰间掏出枪对准了瞿东向脑袋。
“宝贝,咱们开始玩第二轮!”
爱玩性虐的燃坤 5
瞿东向被扒了个精光,光秃秃的像是只被拔了毛的鸽子。
说像拔毛的鸡歧义太大,而且瞿东向自认自己体型不属于丰满型,鸽子算是撑死了。
瞿东向很舒坦的躺在软垫上,手上的铐子也是包了一层棉垫,绝对不会伤手,也不会痛。
看来这个燃坤学乖了。
知道规避痛楚,以免被转移到自己身上。
她双腿被岔开,分别锁在了左右两根柱子边上,脚上也垫了棉垫,很舒服,除了行动受到限制外,没有感到一丝痛楚。
她视线盯上了趴在自己双腿中间努力活动的燃坤,舒服的都快眯上眼睛睡着了。
她就纳闷了,刮个阴毛有什么好要死要活,哭的一塌糊涂,感到耻辱的?
将来生娃的时候,不是照样要下面刮得一干二净才能推进去生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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