醉霖带着掩空来就一直待在松家这个空置的凶宅内。
掩空来因为内伤严重,还在龟息中。
松醉霖逃回来后就第一时间带着掩空来转移,藏进了这个宅子里。
宅子即使每年有大批家政人员打扫,但是因为常年不住人,其实已经败落了。
或者从死人的那天开始就已经走向衰败,而造成这一切衰败的源头就是自己。
松醉霖懒散的坐在沙发上抽尽手中的烟,然后手指一弹,烟落星灭,松醉霖一脚踩上,还碾了几下。
他很少抽烟,嫌弃那味道太重影响他的思绪。
他喜欢蓝色,今日穿的蓝衣白裤,配的他斯文俊秀的脸庞,一派素净的美感,蓝天白云美不胜收。
抽完了烟,松醉霖又拿过一罐酒,气体,揭开的时候,白色泡沫往外冒,像极了泻精。
松醉霖暗骂了一句,眼眸直勾勾盯着手上那些白沫,想起了昨晚的梦。
想到就喝不下手中酒了,松醉霖甩手将一罐子酒扔进了旁边垃圾桶内。里面零零总总已经扔了不少酒瓶。
又是烟又是酒,不明所以的人估计会以为他松醉霖已经穷途末路了。
其实只有他知道,他最近倦怠。
连平日玩的杀人游戏都提不起兴致。
他活了快三十年,生来就是穷凶极恶,注定是血雨腥风。
向来是他杀人,还从没有被人救过。
可就是被人救了。
松醉霖视线转到卧室,里面躺着重伤的掩空来。
他有些烦躁。
杀人者天生的敏锐性告诉他,那个女人靠近不得。
前进或者后退,都有可能是万丈深渊。
松醉霖在思考人生方向的时候,令他思考的女人却在盘算着找其他男人。
瞿东向这几日养的不错,她捏着心魔给她的符咒,在纠结是不是要招人前来帮忙。
虽说狗咬狗的戏码,瞿东向挺乐意看到。
可是心魔生来邪性,她控制不住。万一横生枝节,有个死伤,她连倒带的机会也没有。
但是很快有人给她送来了这个机会。
这日只有步西归一人在。
笛安那里来了一大批军火,可是出了问题,非要笛安出面解决。
笛安一走,零翌自然跟着离开。望帆远长时间不回宫里,也必须回去露面。
燃坤自从走后没在来过,据说最近再办什么海上盛宴,美女云集,大有重回以往风流潇洒的日子。
步西归难得白日没有出门办公,或者从他那变态的好感度日趋攀升的时候,瞿东向就知道他在等这么一天,或者做了手脚有这么一天。
步西归进入房间的时候,阳光正好,微风不燥。可是他却偏偏将神情隐在光影下唯一的晦暗中。
瞿东向伸出手,敞开怀抱等着他上前的拥抱。脑海中是系统不断喊叫的起伏值。
最终步西归跨前,瞿东向被拦腰扣紧在他怀着,整个人都被压陷在床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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