欲何事。
她没有搬出步西归,只是那么安静,轻轻的问,仿佛答案下一秒能将她撕裂。
那么脆弱的姿势,却摆出锋利抗拒的姿态。
他略有痛苦的闭上了眼睛,他压抑时候的眉目太过英俊,因为容颜女相,因此五官太好,横看成岭侧成峰,哪边都风雅绝伦。
“我承认,刚才我是想拿你做交易送出去。”
话说出口的时候,明斋之隐隐感觉,有些事情,是无法挽回的发生了。
瞿东向点了点头,没有多余的表情,只是伸出了手,拉开了明斋之本来半敞的衬衣,摸上了他胸膛。
“好。我知道了。那么你还继续做吗?”
这话问的犹如心口扎刀,嘴里灌毒。
比咄咄逼问和大哭大闹更高明的手段。
明斋之被瞿东向这手逼入悬崖峭壁,犹如壮士扼腕般长叹一声:“瞿东向,别这样。”
别这样。
他离失控的悬崖又凑近了一步,已经摇摇欲坠了。
瞿东向挑眉,收回了抚摸明斋之胸膛的手,勾起了笑
“不做了?那我走了。”
“走去哪?”
发问的声音很低沉,嘶哑,明斋之不知道自己还能忍耐多久。
“回步西归那里啊。”瞿东向回答的理所当然,顿了顿接着道:“现在危机解除了。不用你保护我了。”
不用了?
明斋之全句没有听进去,只有两字异常刺耳。
为什么就不用了?
心一点点下坠,悬崖边只有半步就万劫不复了。
看明斋之沉默,瞿东向颇为识相道:“你是不是很忙?那我自己回去吧。”
老子忙个屁!
跌!滚!摔!
一路下去,掉下去,不想爬起来了!
明斋之抬起眼,黑瞳内乌云密布,是狂风骤雨前席卷的漩涡。
直接扣住瞿东向,明斋之坐直了身体,一脚踩下油门,风驰电闪,一路狂飙。
“开慢点。我没急着去步西归那啊。”
“闭嘴!”
不许开口,不许煽风点火,不许在拿石头压悬崖底下的他。
还是明斋之那间民宅,明斋之一路搂抱着瞿东向进入房间。
门关起的时候,外边所有光亮都被淹没,只有拉起的窗帘,满室紧绷到极致的暧昧。
“明斋之,你放开我。你不是说不做的吗?那还带我过来?”
“瞿东向!你在故意说一句刺激我。信不信我还有的是办法让步西归没法活着回来!”
受到了威胁,瞿东向撇过头,不在吭声。
明斋之忍不住闭上了眼,暗中咒骂自己。
他明明不是要说这些话。
可是他活到现在,情爱这方面从未碰过。女人之于他,连眼都入不了,更何况是入心。
偏偏就是这么一个女人,即入眼又入心,深深折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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