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都会塌陷,引得她不服气的一次次挑战。
身后的松醉霖全部的注意力都投放在她身上,目光放肆而强烈,在瞿东向不注意的时候,视线锐利深沉,俨然是将瞿东向当做的自己所有物,容不得任何染指。
“宿主!你快清醒啊!快啊!”脑海中突然响起尖锐的呼叫声,虽然声调单一,却是那么的熟悉,让还在玩耍的瞿东向动作一僵,她下意识用手撑住了脑袋,剧痛在下一秒席卷而来。
刚才还一片柔情的松醉霖面色顿变,眼神凌厉,一把揽抱住瞿东向,将人扣住进他怀里。
“抬头看着我——东向,是我,我是松醉霖。我是你唯一深爱的男人,你这辈子都离不开我,只爱我一人,明白了吗?”让瞿东向锁定住他的目光,他眼中带着蛊惑的柔情,他眸色在阳光中略带浅褐色,隐约给人一种温柔如水,仿若深爱的错觉,令人心底泛起无尽的涟漪。
瞿东向再一次安静下来,软倒在松醉霖怀中不在挣扎,仿佛刚才片刻间的异样不过是幻觉罢了。
“对!就是这样——在我的怀里,什么都不要想起来,乖乖在我身边。”
像是恶魔的低吟声,打造了一个美轮美奂的梦境紧箍住自己看中的猎物。
松醉霖将瞿东向双手固定在头顶,辗转反侧缠绵的啃咬着已经被他吻得泛红双唇
瞿东向被压在沙滩躺椅上,舌头被纠缠,挑逗,微弱的发出闷哼的声音。
身体被探索着,情动而暧昧的温度不断上升着,引得瞿东向忍不住小范围挣扎起来——
“会有人——”
“谁都不会有。谁都不会来,这里只有你和我。”松醉霖接着拥吻住瞿东向,湿热的吻让彼此缠绵的密不透风,吻得又深又急。
松醉霖温柔的啃咬着瞿东向脖颈处,气息滚烫,喷洒脆弱柔软处一片瘙痒。
瞿东向忍不住缩了缩脖子,笑的眉眼的弯了,脸上飘起了一片绯红,旖旎又动人。
这种勾人的美感被松醉霖尽收眼底,他目光带上的光灼热的仿若烫人般温度。
那坚挺的性器冲撞在阴蒂时候,忍不住让瞿东向娇喘了一声,下一秒所有的喊声都被吞噬到松醉霖嘴里。
松醉霖的尺寸虽然不是格外惊人恐怖,却也不小,龟头的宽度就颇为可观,直插而入,强悍而带着掠夺性,不带任何技巧性。
松醉霖身边是不沾女人的,或者说从来没有真正意义上沾过活物。无论人畜,在他手上都只有死路一条。
唯有一个瞿东向。
他能够感受到瞿东向体内那滑腻而紧热的感觉,情动的时候搅得他直喘粗气,他拖住了她的翘臀,紧箍住细腰,攻势不减,低头就啃咬住了荡漾的双乳,情欲泛滥的时候,乳头坚硬如石,啃咬舌舔,引得瞿东向呻吟声越发娇软起来,几乎勾的人欲望深重。
松醉霖埋首双乳之中,蛮横的抽插在那逐渐收缩的小穴之内。
他勾起了满足的笑容,知道瞿东向的高潮将来,却刻意收缓住了进出的速度,让瞿东向忍不住难耐的伸手勾住了松醉霖的脖子。
松醉霖凝视着身下的女人,如此清澈透亮的眼神,像他喜欢的大海,澄清蔚蓝又偏偏深不见底,莫测难抓,令人着迷。
他得到了瞿东向主动送上的吻,心情大悦的挺身就鱼贯而入,这次插的又狠又准,像是深到了最里还要继续压榨出瞿东向全部的情感。
被如此猛烈进攻下,瞿东向经不住求饶起来:“啊——好大,好深,醉霖,我不行了,快快到了——”在灭顶的高潮中,瞿东向感到思绪仿佛都远去成为了旧梦,只有怀里的男人才是她的唯一。
感受到瞿东向的高潮,松醉霖发出了笑声,眉眼都洋溢出了笑,他深谙的眼眸中,带着的光异常明亮生辉,像是能够把人的灵魂全部吸入。
“东向——永远留在我身边吧。”
再次受到蛊惑的瞿东向沉迷的抚摸上了松醉霖的脸颊,温柔的回应道:“我会一直都在你身边的。”
他感到心满意足,将近三十年的人生岁月中,出现了瞿东向这么绚丽的色彩,这些色彩肆无忌惮的在他的心里画上一道道犹如彩虹一般的光亮,晶莹剔透,让他忍不住要使出手段将人扣在自己身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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