索,蛮横的同时带着懵懂纯真的好奇心。
戎策却不是,他虽然不碰女人,可天生就像在丛林中生活,野性在血液中印刻,自带一种凶狠的性感,令人招架不住。
察觉出瞿东向的抗拒,戎策眸中抹上了一层戾色,他很烦躁瞿东向的拒绝,似乎脑海中自己无数次被瞿东向拒绝过,付出过真情,但是没有回应。
还不如把人压在床上,狠狠地干她,把她困在他身边,只属于他的性爱娃娃。
“躲什么?老子能灌满你,让你在爽一把。”戎策粗声轻笑,因为欲望,眼角泛起一丝红,晦暗不明的锁住了猎物,准备下嘴咬住最致命的部位。
*
“他的伤势如何?”
“掩空来去得及时,在纹风冷手里抢下了他那条小命。”
“没想到,他居然会认识你爸,真是奇妙啊。”逸骅不禁啧啧称奇,看着斜靠在窗边的横岳清,越想越觉得世事难料。
横岳清叼着烟,漫不经心地看了眼病床上昏睡的人,桃花眼微眯,眼中不带一丝温度。阳光透过他那张脸,璀璨夺目,粉面桃花,好看得令人移不开目光。
逸骅撇了横岳清一眼,想起自己记忆中对方那五大三粗的老子,心说这父子俩完全长相走了两个极端。
正说着,门被毫不客气打开,燃坤包着头,撑着拐杖,形象不佳地拐了进来。
逸骅收起真实表情,露出一贯的狐狸笑容,调侃道:“哎呦,燃少爷这是变成四条腿了?”
燃坤气不打一处来,甩手就要把手上拐杖扔出去,可一想没了拐杖,自己就要金鸡独立,形象更惨,只好作罢。
手上放过了逸骅,嘴上可不饶过:“逸教主这是未老先衰?背都被人打折了?”
逸骅因为伤到了胸肺,本来按照那伤势肯定要床上躺上几个月才勉强能动弹,如今个把月就下床走动了,已经算是奇迹。只是伤势重,胸口一时直不起来,唯有弯身,勉强支撑。
两人惨状相同,对看了一眼,很有默契偃兵息鼓。
互损结束后,燃坤说起了正事:“我听说找到了笙调?”
逸骅眼神一转,示意道:“人不就躺那里吗?”
燃坤拄着拐杖凑近细瞧:“怎么长得和荧幕里不一样?”
“他换了容貌,靠水洗清不掉。需要他自己醒来后自己卸去伪装。”
燃坤好奇了,忍不住伸手去刮对方面皮,不由赞叹道:“鬼斧神工,这本事厉害呀,他家祖传?”
“不是,是他家的。”逸骅在燃坤身后手一指,对准了一直闷声不吭的横岳清。
燃坤一愣,他确实听过横家以前是手艺世家,也不知道怎么的横岳清居然是个杀手,大概杀人也算是手艺一种。
“那怎么传他不传他?”燃坤自从见识到这两人豁出性命去报仇后,倒是对他俩升起了佩服之意。
他这人受不得窝囊气,喜欢有仇必报。直来直往的他以前最看不惯逸骅和望云薄这种面上嘻皮笑脸,转头捅刀子的人。
那次见识过逸骅义无反顾的样子,觉得此人绝对比望云薄那两面三刀的家伙要来得顺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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