零翌闻言,对着明斋之回以挑衅一笑,勾了勾手指,示意出去打。
明斋之摇了摇头,挺翘的睫毛轻抬,莞尔一笑,夹杂一丝幸灾乐祸,手一指床上躺着的笙调,转移战火道:“不是和我打,是和他。”
笙调被莫名其妙的牵扯上战局,神色也不恼,他垂首凝视,眼底满满全是怀中人,四周的剑拔弩张,仿佛都与他无关。
其实他心里在清楚不过了,瞿东向和这群男人的恩怨情爱,真要是细说,怕是十天半个月都说不清楚。以往他隔着身份,犹如看戏般转场子的看了一出又一出,几个男人往往是你方唱罢,我方登场,热闹的不亦乐乎。
到如今,他把人也给沾上了,等于上台自己唱了这出戏。上台是容易了,想要下台可没这么简单,这出戏,打的就是全武行,没点本事,连瞿东向的毛都沾不到。
真要说他对瞿东向有多爱,其实也没有,这世上哪有什么一见钟情的戏码,不过是瞿东向恰巧是那个能治愈的人,治愈得他身心都愉悦,在此刻正是自在如意的时候,舍不得放手。
但是这不意味着他愿意和眼前几个男人打架,要是明面上的打架就能解决问题,又何必有这么多暗里勾心斗角,这么多阴谋诡计呢。
只有小孩子才打架。
“不打——”
零翌一听,一挑眉,心说你说不打就不打?你算什么东西,就敢来搅合?一想到瞿东向身边冒出的男人越来越多,零翌就觉得中控系统在升温,面色一冷,嫌弃的蹙眉,顿时显露一个十足的人类表情来,让一旁冷眼旁观的明斋之暗自心惊。
零翌这机器,造出来的时候就特别古怪,爆炸重铸后更仿若胸膛里装了颗人心一般,不像机器,反而越发有血有肉起来,这就有点意思了。对手是机器没什么可怕,可怕的是拥有人性的机器,杀伤性就加倍的强大起来。
不打难道干耗着四个男人大眼瞪小眼不成。笛安率先动作,他靠近了床边,伸手就是一劈,这就是要夺人的意思。
笙调下意识要拦,真的出手后才意识到这一个抢,一个夺,不就是打架嘛,他猛地缩手,怀里的瞿东向自然就落到了笛安怀中。
瞿东向全身光溜溜地,睡的异常安慰,大概实在是被折腾的太累,这两人一个来回动作根本惊动不了她。
许是因为在浴室内泡了许久,瞿东向身体泛着湿气,脸上红晕未褪,透着几分秾丽姣姣的美感。笛安眼中酝酿起危险的幽光,滑过一丝杀意,扫视了旁边躺着的笙调,又转了视线看了眼一直坐在那里眼波流转等待好戏发生的明斋之。
他很安静的将瞿东向衣物一件件穿戴好,动作轻柔小心,深怕惊醒了怀中人。怀中的温度真实温热,笛安心里甜中带着苦,他已经很久没有这么安静的搂着瞿东向了,可即使这样贴着肌肤的亲密,也让他心里空落落的没有未来的窒息感,没有瞿东向在身边,他心很空,他魂牵梦萦,念念不忘。
可人搂在怀中了还是不安定,他神色瞬间黯淡,在进房间的刹那,那种不顾一切把瞿东向占为己有的欲念在脑海中反复刺激、爆发。可是下一秒却心里面又有无数的声音在警告自己不可。
为什么不可?笛安说不上原因,他以前没有感觉,自从奄奄一息时,他好像做了很多光怪陆离的梦。梦里他爱上了瞿东向,却一意孤行的强迫她,囚禁她、折辱她,到最后是两败俱伤。
他突然很害怕瞿东向不见,很害怕瞿东向用梦里那样冰冷带恨的眼神看他,他情愿压下一切,只想着她能够爱他久一点。或者是有个孩子?一个留着他和瞿东向骨血的孩子,心头就一阵又软又麻。
有了孩子的牵绊,他们两人就有了骨血一般的纠缠。
想象之中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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