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伸出的舌头微凉,在瞿东向的耳廓处轻轻勾勒,纹风冷能够明显感受到身下女人的身体如触电般一抖,连呼吸都有一刻凝滞。他眉头一挑,眯起眼睛的瞬间,带着一抹邪气把呼出的热气吹进了敏感的耳内。

不知怎么,同样一身白衣,他不笑的时候,眼眸中带着星光璀璨,简直是不染一丝凡尘气息。可是只要眉梢那么轻挑,瞬间气质顿变,原本禁欲出尘的人顿时满身隐欲难测,霸道而强势的一面尽显无疑。

瞿东向被他压在身下,突然发现纹风冷那双修长而骨节分明的手指上套着一个纹路古朴的扳指,扳指的款式很低调,可纹路上却是一头张牙舞爪的上古凶兽。犹如扳指的主人一般带着很强的掠夺意味。

凶兽配狠人,还真是绝配了。

纹风冷剥衣服的速度也是快,人在他身下,很快衣衫半褪,露出了细腻的肌肤。从原始的欲望上说,最让男人冲击的视觉效果其实是丰盈饱满,细枝柳腰的女人,举止间风情柔美,床上又懂得情趣。

而瞿东向却并非是丰满风情的类型,肉体上她的视觉冲击性完全不大,可奇怪的是此刻压着瞿东向,本是没有多少兴致的自己也能生出一簇火苗,很微弱的窜在体内,捏住瞿东向下巴的手,微微使上了气力,他眼眸自带一股冷冽阴郁的光芒,此刻却犹如闻到血腥的野兽,抹上了一层凶悍。

瞿东向在纹风冷手底下是走不过半招的,如今被扒了精光,也只有双手拢着胸,垂死挣扎道:“师父,徒弟并没有想靠双修来突破修为。”

纹风冷缓缓冷淡一笑道:“为师想。”

瞿东向因为身手不错,身体的柔韧性好,柔软的像一片可以变幻的云朵,任由压在她身上的纹风冷揉搓拿捏。大概是从这个事上得了性意,纹风冷将瞿东向双腿架空而起,人悬而不落,那手掌带着热度,偏偏手指上的扳指泛着凉意,冷和热交融,像是他这人一般,霸道却又冷淡,面上冷感无情,却偏偏动作带上了情欲的气息,多了几分恣意缠绵的姿态来。

瞿东向被吊在半空中,就感到自己像是被主人揉捏在手心的宠物。她双腿叉开,还能够感受到那修长手指钻入其中的肆无忌惮,蜜液被带出的时候染上了那微凉的扳指上,上面的凶兽眼神透着嗜血的光芒,此刻光泽感更甚,带着湿润的潮气,仿若这头凶兽活灵活现的在她的体内肆意侵略着。

瞿东向毫不怀疑纹风冷是要吞了她。当然不是生吞活剥的那种,相反是做成他满意的成品,然后细细品尝。

纹风冷单手就解开了自己的白衣,露出了里面结实的体魄,他身下的尺寸和他掩藏的性格一样,令人看了口干舌燥,在床上就是磨人的利器。

把瞿东向翻了个身,那挺翘了臀部在他的手掌之下摩挲揉捏,泛起了艳丽的红,带着双腿间莹润晶亮的液体,一切都美不胜收。然后在顺着那脊梁骨的弧度,慢慢的勾勒描画,不紧不慢的用那箭在弦上的性器一点点的挤在穴口处。

瞿东向背对着纹风冷,看不到他的神色,不过从那毫无掩饰的欲望看,似乎对她还挺有兴致。

问题是——纹风冷清心寡欲了四百多年,就算想要最后把她的剩余价值榨干,也没必要对她表现的如此炙热,似乎带着一种隐秘难言的欲望在涌动着,等待着猎物自投罗网的感觉。

两边嫣红的阴唇被粗大的性器顶开,藏在其中的阴蒂因为摩擦而有些泛红凸出,敏感的颤抖摇摆着,似乎期待着被狠狠蹂躏。

手感让纹风冷满意,身体的火苗窜的更大了,他收敛了眉目中的邪气,眼底跳跃着一抹浓重的欲望,声线低沉,炙热的呼吸喷洒在瞿东向后颈处,感受着此刻重重撞击体内的满足感,他手一捞把人牢牢扣住,另一手揉捏着乳尖,感受着那挺立绽放的柔软,饥渴又可怜的被把握着,这种亵玩让他内心极大的产生满足感,让他愉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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松醉霖那把刀,杀人的时候,阎王不收也必须收下。可要是想抢人,也自然是势在必得,绝不失手的。

当掩空来蓄力再次发出微弱光芒时候,他已经收手起身,用冷静得口吻道:“死不了了。”

一直紧张地绷紧情绪的燃坤终于松了一口气,一屁股瘫坐在地,大咧咧骂道:“望帆远这家伙,吓唬死人。”

反而是一旁守着的戎策有些不可思议道:“这就能活了?刚才看那小子出气比进气多。”

松醉霖半身笼在微光里,半身黑暗,轻描淡写的看了一眼戎策,含笑道:“因为这小子命硬,轻易死不了。比你身体要强。”

戎策顿时不服气了,挥了挥手臂示意道:“就望帆远这小白脸,跟只奶猫似的。”

他此话一出,同样肤质白皙的望云薄和笛安瞥了戎策一眼,其中包含的杀气令戎策一抖,下意识摸了摸手臂泛起的鸡皮疙瘩,噤声不语了。

众人围着望帆远的时候,只有逸骅和横岳清自顾自在找出路。横岳清身手了得,只要内壁有少许些凸起之地,也能让他轻松的攀爬上去,身子斜靠在最高处,最顶端有些微弱的光芒从上而下射入,打在他的脸上,更衬得他唇红齿白,一双眼璀璨夺目,只是轻轻一瞥,仿若旋涡吸人而入。

在上面找寻片刻后,横岳清飞身而下,他自小习武,身段柔软,双腿修长有力,出手快且迅猛,一招一式都带着凌厉杀气。

“怎么样?有找到出口吗?”一直等着的逸骅见横岳清飞身跳下,赶紧迎上前去问道。

横岳清表情凝固,对着逸骅摇了摇头,径直走到了零翌身旁,轻声道:“你能打穿上面吗?”

霖翌本来依靠一侧内壁处双手环胸在前,闭目不言,听闻横岳清问话,只是抬头扫了上面黑漆漆的顶端,用机械化的声音回复道:“一来我就扫视过了,这玩意不是个寻常之物,炸不了。”

横岳清闻言又将目光移到了掩空来身上,追问道:“要是你们两人联手可以不?”

霖翌和掩空来对看一眼,对横岳清这提议感到有些意外。

掩空来蹙眉沉吟片刻后道:“我现在法力受制,只能靠心脉处残余些许,能帮到的有限。”

“只要你将这顶部虚虚实实的部位散去虚的幻境,让零翌打通一处即可。”

两人一听此话,眼睛一亮,霖翌站直了身体,双手击掌赞道:“好主意!”

“方法是好,不过我残余的这点法力能不能去虚幻变实体,就保证不了了。”

“试了才知道。你节省体力,我带你飞上去。”霖翌二话不说,带上掩空来就要朝上飞去,却被一旁笛安一把拦住制止道:“慢。”

能听到笛安开口也是稀奇事情了,其他几人眼见望帆远性命无忧后,都有心思放在寻找出路上。

还是零翌明白笛安的意思,他直接展开机械臂露出了携带的杀伤性武器。武器是好武器,但是就这么对着上面一轰,怕是下面人都要遭殃,所以笛安及时拉住他,要给他调整杀伤性。

只是这里面黑漆漆一片,掩空来又不能再耗费法力,众人身边没有带上光源工具。这个时候笛安就恨自己当初造霖翌的时候完全按照超级武器来制造,所有的光源都是带杀伤性的射线光波,连个像样的日常光照都没有。

松醉霖有本事摸黑缝合伤口,他可没这个本事摸黑调整武器。

一时之间,众人一筹莫展。

“我有个东西能发光一阵子。只不过——”看出困境的逸骅从怀中掏出了一个被包裹严实的东西,黑漆漆的一团,完全看不出是什么玩意。

“只不过是什么?你这个时候还卖关子?”顾敛就站在他身旁,近距离能感受到逸骅无声叹了口气。

“这本是一个符咒。发挥作用的时候犹如悬空高挂的明灯,可以发光发亮很久!”

“符咒?能发光发亮?你难道说的是往生咒?那玩意失传好几百年了,听闻是一名高人制成。”掩空来一听逸骅此话,顿觉不可思议相问。

“因缘巧合罢了。符咒虽然不是凶咒,却终究是符咒。中符咒之人,会做一段虚幻梦境。我们所有人都在这光照之下,就会都中符咒。”

“那光有什么用啊?笛安是需要借光改造武器,中了符咒不就什么也做不成了?”顾敛一听就觉得不对劲,这光照的不就是多余吗?

“符咒发作要等光灭之后才会发作,这段时间里我们都是清醒的。”

“那你早点拿出来呀。不过就是做场梦罢了,能有什么。你早拿出来,松醉霖缝合帆远的伤口也不至于摸黑了,现在也不知道那伤口是不是七歪八扭的会不会像条虫、”燃坤第一个跳了起来,他还在担心自己兄弟的伤势,黑漆漆看不清楚,只能透过望帆远还在呼吸来确定人确实救回来了。

松醉霖黑暗中白了燃坤一眼,回想当初那小子没这么欠揍,怎么待在这里就特别嘴欠?

“梦不是重点,重点是怕走不出梦境。”掩空来一针见血指出了逸骅迟疑未说的意思,然后接着补充道:“梦可能会太过美好,让人不愿在醒来。”

“当然也可能会太过可怕,顿时就醒。就要看各人的造化了。”逸骅扬了扬手中符咒问道:“怎么说?赌不赌?”

“我说你们婆妈什么?东向还在外头!不出去也是死,难道还怕场梦不成?”戎策不耐烦的喊了一句,他性子野,卧底做久了,就讨厌条条框框,慢着性子讲规矩。

见众人都没有意见,逸骅一扬手,包裹在层层布里的符咒被抛向上方,顿时光照如白昼一样。

而同一时间,外面的纹风冷倏地抬眸,眸间藏的锋刃盯住了远处悬空的炼丹炉,阴冷一笑:“往生咒?哼——真有意思,这玩意都敢用!难道不知道那是当年我用来杀人的宝贝武器吗?”

血腥修罗场5

瞿东向赤裸着身体,被彻底禁锢在纹风冷身下,被他揉捏的花枝乱颤,小腿无意识剐蹭到对方大腿内侧,莫名地缠绵。

远山彩霞漫天血红,月牙弯弯星辰点缀,烈日渐歇,凉风吹起,平添了几分清凉。

瞿东向却是热,热浪翻滚,感觉连呼出的气息都带着高热。

“徒儿喜欢双修吗?”耳边是沙哑带着蛊惑诱人意味的声音,动作却没有含糊,似一个善于雕刻的玉器的匠人,刻画出一番情态,一笔一划,勾勒出画地为牢的情欲困境。

要死了!她能说不喜欢吗?

瞿东向看了看天色,觉得纹风冷的持久力实在是太惊人了。

这当真是干到日落黄昏,她都要干枯了。

“师父,我真的不行了。”下意识讨好的呜咽了一声,瞿东向接着求饶:“师父,徒儿渴死了,快没水了。”

“哦?”纹风冷似乎被这个求饶的说辞取悦了,俯下身体贴近了瞿东向脸颊,轻柔的印上了一吻,下身却冲击的更加猛烈,还不停的抽插而出,啪啪地带动了一片润泽的水声。这番动作惹的瞿东向细腰扭动,胸口急喘,那性器只戳到痒处,却迟迟不肯深入,越戳越痒,穴内又开始泛滥起来了。

“里面那么敏感,那么多水,源源不断。徒儿不用怕。”感受到瞿东向情动的样子,纹风冷手指戏谑地撩拨着因为揉捏红肿外露而出的花蕊那片嫩肉,他活了几百年,虽然在床事之前没有实践过,到底是什么都见识过了,自然是花样百出,拿捏瞿东向十拿九稳。

瞿东向觉得自己是被纹风冷玩软玩酥了,哪里有人要将对方扔进炼丹炉前还要玩弄的如此彻底得,果然是修的百年的老王八精,连延长射精的时间都比寻常男人时间久。

“师父——师父我——受不了了。”瞿东向难耐的弓起身子,因为情欲全身泛起了一层薄红,开口的声音都禁不住带上了哭腔。

“已经泄了几次了?嗯?”低沉的尾音消散在瞿东向的耳边,随之而来的是温热的舌头游走在湿润的皮肤上,感受着身下女人紧致的肉穴内壁不断收缩,一股酥麻感意外的冲上脑海之内,瞿东向在他身下足足泄了五次,让他兴起了强势的征服欲望,凶猛的情欲浪潮翻腾,这是他几百年来第一次真正情欲冲动的射精感。

他并非真的清心寡欲,只是在他眼里众生皆蝼蚁,也不配他生出心神去满足那点肉欲。如果不是那次为了救瞿东向,他在飞升的时候应该依然保有童子之身不破。

“师父——师父——”瞿东向觉得自己像是脱水了一般,手臂软骨般搭在纹风冷脖颈处,呼吸深深浅浅,哼哼唧唧,像只讨饶的奶猫,求得主人怜爱。只可惜面对纹风冷,这种小伎俩完全不起作用,他紧扣着瞿东向腰身,眼神滚烫灼热,粗大的性器在穴内快速抽动,每一下都插的很深深抵住穴内深处花心,到最后甚至能够感受到小腹被顶到深处的性器微微顶出了一个弧度。

瞿东向感受到自己再一次濒临高潮的刺激,她胡乱抓住纹风冷的手,承受着身体里突然疯狂席卷抽搐收缩的快感,情潮泛滥,攀上最高峰的刹那,眼底一片迷乱。

纹风冷眼见瞿东向高潮之下眼角泛光,鼻尖淌着汗水,急促呼吸中唇舌微启,露出那细嫩舌尖,若隐若现,活色生香,勾得他在忍不住在精关大开的同时,在唇上印上他冰凉湿润的一吻,似犹毒蛇信子清扫一般骇人。

爽也爽过了,纹风冷觉得自己体内还真充斥着一股澎湃的精气感,那是一种很陌生的感觉,更偏向与满足。不过他也没心思细究,反正瞿东向被他用得彻底,现在也应该是她物尽其用的最后用处了。

“徒儿,为师给你炼一炉丹药给你如何?”

纹风冷低沉森冷的嗓音在瞿东向耳畔响起,令她如遭电击,面上不禁血色尽失。她抬眸而望,变对上了一双仿若从地狱中淬炼而成的嗜血眼睛,面上他却依然带着笑,又疯又狂。

还没等瞿东向反应过来开口,纹风冷手一挥,远处高高悬挂的巨大炼丹炉底部瞬间燃起了熊熊火焰。

该死!

“心魔!你死去哪里了?忘了我们之间交易了?”

瞿东向心里暗骂一声,这要是那群男人真的被纹风冷炼成了一锅人肉丹,干脆她现在抹脖子算了。

而费尽心思刚从重重封印中把笙调救下的心魔没好气回应了一句:“死女人!鬼叫什么?这不来了?”

“快啊!他用的是武火!”

正所谓人心之所域,欢喜则狂、悲苦则痛,而欲望则魔。与往事重逢,仿若置身阴间,教人鲜血淋漓,无法回头;与未来憧憬,仿若置身人间,教人鲜衣怒马,且行且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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