瞿东向撩起眼皮,眼珠子黑白清澈,看向则藏的眼神中透着些许了然。
“你到底为何想和我上床?”要说和情爱有关,她肯定不会相信的,何况本就是和魔鬼打交道。
则藏顺溜了一口西瓜入肚,摸了摸鼻子,笑眯眯夸赞道:“难怪那些男人围着你转,是挺聪明的。”
“说重点。”
“你是不是之前和纹风冷用过血脉之术了?”
瞿东向一愣,心说这家伙还真是无所不知,转而一琢磨他出自纹风冷体内,对纹风冷的一切都了如指掌,血脉之术催动两人体内血液,则藏会知道也不稀奇。
“那又如何?这和你我上床有什么关系?”
“难道你不知道你催动血脉之术召唤,被召唤者应答的话是需要付出代价的?纹风冷不是教过你的吗?难道你就是人类常说的学渣?”
瞿东向白了一眼则藏,突然觉得对方比零翌那不通人性的机器还情商低,不过要求也不能太高——对个鬼能讲什么人情世故。
瞿东向头一次仔仔细细打量了心魔的实体,之前对方千变万化,像个万花筒似的,各种模样形态都有,如今真的变成有血有肉的一人,瞿东向瞧着还有模有样,他靠着窗,阳光挥洒着,深浅不一的勾勒出对方身形起伏,他做鬼恣意惯了,做了人也不是正经样子,衬衣随意扣了中间两叁个,就露出上下大片肌肤,胸膛结实的线条一路蔓延而下,却在腰间猛地收拢,宽肩窄腰,腰虽然细,可腹部起伏如雕刻一般,散发着男人性感诱惑的肉体气息。
可问题在于他修炼出来的实体为何是这样的模样?他是心魔,可以根据人心底潜藏得欲望,激发各种人性的阴暗面,自然也见过形形色色人的模样,比现在这张脸更完美无比的样子,心魔并不是没有幻化过。她曾经听笙调说过,他初见心魔的时候,对方幻化成演艺圈新人,试图吸食将死之人的能量,当时幻化的那张脸比起纹轻孤不相上下。
还有一个问题是瞿东向一直没想明白了,趁着这个机会,她正好一问。
“你到底为何这么痛恨纹风冷?逸骅、横岳清是因为丧父丧母之痛,掩空来是因为被纹风冷耍了,你由他心而生,按理和他无冤无仇才是,你为何一直要咬死他不放?”
则藏被瞿东向突如其来的话问得有些发懵,他盯着瞿东向打量了半天,从容不迫的夹起一块西瓜送入口中,美滋滋咀嚼之后,带着瓜瓤吐出来一句话:“那你为何盯住他们不放?非要和他们纠缠?”
瞿东向被反问了一愣,想起对方是清楚自己底细得,就主动老实交代:“就达到某种目标后可以回去。”
“仅仅就是为了回去吗?”
瞿东向眨了眨眼,想要点头,胸口却骤然发闷,心跳加快起来,似乎比起回去,远有更紧要之事等着她去做。
“我就是和你同样的感觉。仿佛生来就憎恶纹风冷,绝非一时心血来潮。大概这就是你们人类所说的执念。”似乎一说到纹风冷就让则藏倒了胃口,他甩开手中叉子,眼底神色不明,稀碎的阳光倒影在他眼底,流光溢彩。
“执念?难道改变他们就是我的执念吗?”瞿东向低弱轻言了一句,似自言自语般低喃。
嘴角一勾笑,则藏黑白分明的眼珠子一转,又把主意打了回来。
“如何?上床吧?”
永远别指望和魔鬼说正经事情,七绕八绕又把话题给绕回去了。
“纹风冷付出了什么代价让你这么想要?”
“他的血。之所以称为血脉之术自然是要应答召唤之人的血,而他的血会随着应答暂时到召唤之人身上。”
“我好像当时没有和纹风冷接触啊?他血怎么到我体内的?而且就算我身上暂时有他的血,可融入在我体内,早已化在一起,那点血你有何用处?”
则藏听闻望向瞿东向下腹处,撇嘴冷笑一声道:“所以说你是学渣。他的血随着血脉之术可以瞬时化成一团精血之气聚拢在你下腹处,短时间内你都是得益者,他是亏损者。毕竟他当时出血量不少。一旦得到他这团精血加以辅助修炼,可以日近百日功效。不过显然他料到你不学无术,才这么肆无忌惮的使用。”
瞿东向勉强一笑道:“你我同盟,难道忘了我当初是假意修行?”
“我以为你虽然没本事修炼,可那些修炼之法总归是听得懂,没想到居然如此蠢笨。”则藏浓眉大眼,此刻瞪大了眼睛骂的理所当然,黑白眼珠子里还透出了几分无辜天真来。
被只鬼骂蠢笨,瞿东向干笑了一声,换了个方式交易:“西瓜就算了,咱们另外做交易如何?”
则藏手指一点瞿东向,似是得了乐趣,探着身子凑到瞿东向身边,绵里藏针的盯住她道:“说你蠢笨,关键时候特别精明。说吧,想交换什么?”
“逸骅和横岳清那里,我想你帮忙我使使劲。”
则藏噗嗤一声发笑了,他嗓音沉稳,磁性有力,所化的模样眉目英挺,浓眉大眼,透着一股内敛成熟的气息,偏偏星眸流转间透着一抹邪气,只是这么浅浅一笑,扑面而来的强烈的侵略感,锋芒毕露。瞿东向见状,心知对方绝对不是善茬。可她多年来和这群变态打交道久了,是越战越勇,战到此刻最关键时刻,反而亢奋起来,非要把这群男人都手到擒来不可。
“你这是连那两个都不放过呀。不会——你还打我的主意吧?”则藏把手指头调转了方向指向了自己,满脸嬉皮笑脸,一派不正经的样子。
“当然啊,本来就包括你。”瞿东向回答得轻松愉快,其他人兴许她还需要瞒一瞒,可对着则藏她却完全没有必要,因为系统和她说的很明白,十六个中唯有则藏的攻略是随缘,而随缘的前提是必须达成同盟,没有隐瞒。
则藏闻言失笑出声:“没想到你在这里性子到比以前野,还学会了要把我们一锅烩了。”
此话一出两人俱是一愣,双双呆坐着各自对望,望成了一对漂亮年画娃娃。
片刻之后则藏吧唧了一下嘴道:“这话好像说得我好像以前认识你?”
瞿东向则是蹙眉琢磨着则藏脱口而出的一锅烩,这话听着就不是这里的词汇,可纹风冷滋生的魔鬼哪里听得这个词汇的?
两人各怀鬼胎的在心里翻腾琢磨了一番后,则藏脑筋转了个弯,随后他毫无预兆地笑了起来:“行。成交,来脱衣服吧。”
“等一下——”
“怎么?又反悔不交易了?”
“你不就想要我腹中纹风冷那团精血吗?非要靠上床吗?你有没有什么办法隔空吸出来?”瞿东向心里头在粗糙也没有粗糙到为了一团精血和一个魔鬼上床,她估摸着心魔法力无边,这种隔空取物的小把戏,他应该是手到擒来的吧?只是瞿东向忽略了一点,要是则藏真能隔空得到那团精血,以他如此狡诈奸猾的性格,又岂会在这里和她浪费如此多得口舌,只怕早就偷偷得逞了。
“吸?”则藏面色古怪,脑海中浮现出画面来,一时也忽略了瞿东向隔空这两字重点。他有些为难的点了点头应道:“吸也不是不行,就是有点费时。”
“能吸就行啊。你又不赶时间。”瞿东向很想对着对方抡上一拳,无奈现在对方正是一尊笑眯眯又很有用处的瘟神,只能克制着不发火,对付奇葩点的变态要出奇制胜。
片刻之后,床上两人绞成了麻花一般,则藏身强体壮,那身肌肉几乎碾压着身下的瞿东向,但身体却是错位,瞿东向仰着头,全身的的力气都被则藏吸散了,那粗糙厚实的舌头,湿烫灼热,顺着那流水的穴口,吸得酥酥麻麻,吸得她颤栗喘息,简直要将她吸得五迷叁道。
这哪里是吸纹风冷的精血啊,这分明是吸出她魂,舌头光吸还不够,带着弧度往里面捅,探索洞径深幽般,非要找到深处宝藏。
这个时候瞿东向后知后觉的明白了刚才则藏说吸要费点时间的意思了。
毁天灭地的爱6
心魔是两面体,作为则藏的时候就擅蛊惑人心,勾人欲念。而则行只有要吞噬死尸时候才会出现,所以平时都是则藏作为主导。
比起零翌有板有眼的根据人体反应进行数据推测,心魔更像是无形的勾子,能够勾人的神魂。
瞿东向能够敏感的察觉到则藏的呼吸喷洒在穴口处,双手扒开的姿态带有侵略性,那呼吸也霸气得令皮肤微微颤栗。穴口的阴唇紧闭,显然不愿接受如此来势汹汹的进攻。
可是闭关锁国并非长久之计,则藏的舌头先是勾勒着阴唇的外圈,舌头灵活的探索着门洞处,一点点的开疆扩土的侵略起来。
原本喷洒在双腿内侧皮肤的呼吸转而在穴内开始急促的呼出,像是幻化成了硬物,淫邪往里面飞快的钻着。
之前被心魔在身上使了手段,这身体格外的敏感,或者是经过这些男人长时间雨露浇灌,瞿东向整个人的曲线婀娜起来,比起刚来的时候,她在床上就像已经被狂蜂采过的花朵,娇艳含情起来,盛开的正是时候。
舌头探进来的时候,瞿东向下意识挺起了腰身,细腰一挺整个人就要朝上扭,屁股还没挪动半寸,健壮的手臂缠紧了那曼妙身姿,巨蟒一般将瞿东向又缠回了身下。
穴内像是融化了一般,心魔两面体中则藏高温滚烫,而则行就低温冰凉,一冷一热正好是截然不同的感觉。
没有挣脱出则藏的魔爪,瞿东向虚脱软弱的无力发动第二次反抗了,因为身下最敏感多汁的阴蒂被则藏的舌头翻找出来,在口腔中绕着舔着,舌头完全不放过内壁每一处敏感点,汁水蜂拥而出,发出情色的水啧声。
从零星的呻吟声到逐渐连串难耐的喘息,瞿东向实在忍不住身下男人的折磨。
她伸手想要推攘则藏的脑袋,却不想抓到头发的刹那力气小得仿佛是在摩挲,更像是鼓动对方索取更多。
“别吸了。别——啊——”瞿东向断断续续,哼哼唧唧,脑海中空茫一片,都要忘了转动,忘了到底让则藏别吸什么。
则藏抬头,还带出一丝黏液,淫靡的画面让瞿东向呻吟声破碎起来。
舔了舔唇角,则藏露出了不满的表情:“你一会儿让我吸,一会儿又不让吸?我都快吸出来了——”
天地良心,鬼东西就是鬼东西,半点人味都不懂。她的魂都快被吸出来了,身上这家伙还在纠结能不能吸出一团破精血?要是手上有铁锤,瞿东向肯定狠命砸则藏,鬼脑袋瓜里大概都是流脓水的。
抱怨了一番后,则藏又埋首在瞿东向两腿之间,继续他吸精大法,待感受到那团精血存在之处,更加是磨着阴蒂,如舌吻一般吮吸着不放,无论瞿东向怎么扭转反侧,也摆脱不了。
“对——水越多出来越快。”则藏含糊不清的声音从瞿东向腿间传来,随即是连续的吞咽声,仿佛是入肚了什么山珍海味一般。
“啊——啊——”大脑绷着的线彻底断了,瞿东向感到下腹一股暖流直冲而下,她下意识紧紧夹住了则藏的脑袋,冲上云霄的时刻,她知道自己被则藏舔弄高潮了。
“真好吃。太补了。”则藏也是喜出望外,美滋滋享受着,淫水夹杂着那团混合的精血进入他口中,纹风冷的血大补,绝对胜过几百颗千年老人参。
他开心了瞿东向可乐不起来,和鬼打交道真没好事——这样和上床搞有啥区别啊?还吊着她不上不下得,似乎更加空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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修仙成功其实有两条路,苦修飞升而去,路漫漫其修远兮,很有可能会在时间长河之中老死殒身。当然修真之路上除了漫长还崎岖,弯路七七八八,一旦受挫后对成仙产生了疑虑,就会性情大变,由入道转而入魔。
入魔也并非一桩简单的事情,入魔之道也是一种修炼的形式,超脱凡胎肉体,用超乎常人的意志力来驱使心中魔道,其威力能毁天灭地,比天降劫难更恐怖更残酷,和成仙一样是一道坎,败就会灰飞烟灭,胜则成为魔神。
纹风冷离开洞口很远,因为里面两人都已经修炼到接近大乘境界,即使他这个大乘后期到达九重天的境界也不敢轻易靠近。但即使没有靠近,他对洞内的情况依然了如指掌,清楚却不意味着能想明白,山洞内修行的两人他都没弄明白。
怎么回事?
鸣珂是他自己,会存在似乎很正常,可是不正常的是对方居然还用着原来的身体,难道不是应该很久之前就将纹轻孤取而代之了吗?
然后问题更严重的是纹轻孤,对方还存在已经不正常了,更加令人惊恐得是对方眉目泛着的黑印,仅仅是一瞥之下,对方眼窝下埋藏的阴影,格外瘆人。
纹轻孤怎么会入魔呢?
这小子要是入魔了,他回头占谁的身体去?
纹风冷感到记忆错乱了,他一定是忘了些什么,可是几百多年了,零零碎碎的琐事可以忘,难道他用了谁的身体,他是谁还能忘掉吗?
苦思冥想无果之后,纹风冷想到了一个人,虽然他很不愿意在见到那个碍眼的女人,但是事实证明——眼前这团乱象,似乎只有瞿东向可解。
虽说纹风冷需要瞿东向给他答疑解惑,可是心思毒辣的他并没有第一时间去找对方。他向来高高在上,是不会轻易受制于人得。就算是他有求于人,也必须是对方跪着来找他。
纹风冷身形一闪,人就到了步元帅府内。
彼时步西归还年轻,刚过十八的他意气风发,却早已是跟着老元帅上过很多次战场,出生入死,去年成为了叁军统帅,可谓意气风发。
步西归书房内并不是一个人,书桌前站了一名军官,站姿笔挺的汇报着军情。青年步西归应该是刚从训练场回来,军装未脱,只是解了风纪扣,随意挽起袖子,露出了结实小臂,他坐姿如钟,神情却有些漫不经心,待手下汇报后,眉目间还带着青春气息的脸微微抬起,露出了一丝笑容。
“不错。这事办得挺好。你先下去吧。”
手下军官刚下去,纹风冷现了身,他人还没站稳,步西归掏出的枪更快,子弹带着劲风呼啸而来,却被纹风冷轻易闪过。听到动静的警卫团已经在外喊了:“元帅?你没事吧?”
见纹风冷轻易躲过了子弹,却没有下一步动作,步西归低而清楚的说道:“我没事,都退下去!”
警卫团不敢轻易下去,也知道不能违抗步西归命令,只能围在了外面守着,深怕有意外发生。
纹风冷算过时间,这个时候应该是他刚弄死第一个药丸对象的时间点,换句话说逸骅还没长大,几年后的溯柒并没有成立。如今在回想一下,恐怕当年逸骅去深山找上他,,以找寻修炼法器丹药为由,请他出来成立溯柒的时候,就磨刀霍霍想弄死他了。真是厉害,居然能够隐忍了这么多年。
他当初确实大意了,没想过那药丸居然还生了个儿子,只怪自己当时一心在修道之上,这些琐事都不会在意。是啊——他明明记得是他修炼的药丸,是他把那女人炼制成丹药的,这么会变成纹轻孤做的呢?
“你不认识我,我只是想和你谈个交易。”
步西归不动声色的打量着凭空出现的男子,对方一身白衣,素白如雪,黑发系冠,眼神璀璨如星芒一般,唇形柔和完美,宛如一块旷世美玉一般。这样的男人,他印象中从来没有见过,如果没有料错,此人修仙。虽然国内确实有修仙之人,但是修仙谈何容易,往往都没有突破一重天就陨落的,突破一重天之人简直寥寥无几。而眼前的男人,通身仙气飘飘,几乎达到仙人之姿,他们国家有这样的高人吗?
纹风冷任由步西归穿透的视线打量自己,统帅叁军,未来还执掌国家的领袖元首,即使年轻时候,那眼神的压抑感依然强烈。
同一时候,被则藏吸的欲生欲死,瘫软在床的瞿东向听到了系统警告:“宿主!纹风冷去接触了少年步西归!警告!”
“艹!搞屁啊。”瞿东向恨声怒骂了一句,这群男人就没一个省油得。
则藏还在消化吸收到的好东西,一听瞿东向开口,眨巴着他那双黑白分明的眼睛,茫茫然反问道:“又要肏了?还肏屁?你漏了个字吧——是肏屁眼吧?”
“你给我滚!”瞿东向怒不可揭,伸出一脚就踹向则藏。
鬼东西!谁要谁拿去!
毁天灭地的爱7
两个男人谈交易,纹风冷干脆就坐在了步西归对面椅子上。步西归不慌不忙,还从一旁酒柜中取了一瓶酒,纹风冷摆手拒绝,他自己给自己倒上了一杯,浅浅地斟饮着杯中美酒。
“敢问高人尊姓?”
纹风冷冷冷清清的坐在那里,冷声回了一句:“你不必知道。我只是来和你做个很简单的交易。”
步西归挑眉,语气平静地问道:“请说。”
“我算了一下,你今后有一劫难。率军出征时候会战败,还会因此死了一名知己好友,树立了一名劲敌。我可以给你偷天换命,帮你避开这个劫难。”
步西归若有所思的盯了对方半晌后,突兀一笑发问:“那高人想要得到什么呢?”
“我也有一劫难,想要借人之手化解。”
“高人都化解不了,我就可以吗?”
“我只修行之人,不可轻易杀生。所以我想劳烦一下元帅。”
“哦,就是让我做个刽子手。”
纹风冷没接步西归挑来的刺,他垂下眼帘,毒辣的光芒都藏在暗处,继续开口道:“只是一对一交换。我替你免除劫难,你替我去除祸害。”
“那么是怎么样的人呢?”
“不是什么大人物。两个毛孩。一个现在在孤儿院内,叫做逸骅。另一个刚死了父亲,是横家家主之子,叫横岳清。”
步西归不动声色的在心里琢磨了一番那两人名字,都是他没有听说过的,显然确实不是什么大人物,至少现在不是,但是将来是不是就难说了,他估摸着那两人以后会很棘手,不然不会让这样眼高于顶的人跑来找他,就为了提前斩草除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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